“一個人睡不習慣,借住一宿?!睆堄潞俸傩χ?,將同伴推進了艙房。
詩音聽到張勇的話,忍不住笑出聲,這男人好像沒那么討厭,說話蠻幽默,對待人很熱情,比起冷冰冰、不近情理的蘇韜,顯然要好了不止一籌,看來還是不能憑感覺看待人,要相處久了,才知道人的真實性格。
張勇走到艙房內(nèi),壓低聲音,得意的笑道:“運氣實在太好了,你知道我剛才遇到誰了嗎?”
“別跟我打岔?!蓖椴灰啦火埖卮蛑?,“我提醒你,等下你趕緊給我滾蛋,如果你是個女人,我或許還會考慮一下。我可不喜歡抱著個大老爺們睡覺?!?
張勇得意的笑道:“酒吧里遇見的那個女的,現(xiàn)在就在我的艙房,真是運氣不錯,原本還找不到機會呢,現(xiàn)在是得來全不費功夫。我先借你的地方洗個澡,等下過去就辦了她?!?
同伴皺眉道:“記得正事要緊,別把事情鬧大了。如果那女的不樂意,你強行辦了她,那可是會惹出麻煩的?!?
張勇獰笑道:“放心吧,這女人就是砧板上的肉。反正明天就行動,這艘船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我將她一直困在艙里,肯定神不知鬼不覺。”
同伴點了點頭,皺眉道:“我也不勸你了,反正也攔不住你?!?
張勇這家伙身手不錯,腦子動得也快,處理問題很有手段,心狠手辣,唯一的缺點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張勇洗完澡之后,穿著寬大的睡袍,來到隔壁,敲了敲門。
詩音也剛洗好澡,用浴巾將自己裹好,然后走到門邊,低聲問道:“誰?”
張勇咳嗽一聲,道:“我把剃須刀落在房間里了,我進來拿一下就離開?!?
詩音皺了皺眉,猶豫半晌,還是打開了艙門,張勇上下打量著詩音,頓時看呆了。
詩音全身上下就裹了一件浴巾,露出上下兩截白嫩的肌膚,浴巾的上端恰恰擋住敏感部位,浴巾的下端抵達膝窩,花白的手臂如同粉軟的玉藕,修長筆直的玉腿纖細修長,雖然臉上卸了妝容,少了一分妖冶,多了幾分清純,張勇忍不住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張勇順手將門帶上,拉了拉睡袍,露出結實的胸肌,似笑非笑地看著詩音。
詩音皺眉,連忙往后退,暗叫:“糟了!他露出狐貍尾巴了。”
張勇健步如飛,快步上前,一把摟住了詩音,動作霸氣而直接。
“不要!”詩音大聲驚叫一聲,嘴唇便被張勇給封住,鼻子里充滿了酒精和煙草的氣。
她的身體漸漸酥軟,兩只手無力地捶打張勇,繼而松弛下去,宛如從河里撈上來的魚,一開始還有些力氣,離開了水之后,活力慢慢失去。
張勇將詩音推在了床上,詩音只能捂住上下的要害部位,連續(xù)地說著不要。
然而,在張勇看來,這個動作顯得特別有誘惑力,這女人肯定是在誘惑自己。
張勇俯下身,親吻詩音的每一寸肌膚,從耳垂、脖頸、臉頰、鎖骨,隨著他嘴唇的移動,詩音心驚肉跳,僵硬的肌肉變得松弛下來,竟有種如在云端的錯覺。
詩音雖然和陳亮談戀愛多時,但一直都沒有突破那一層,這也是為何陳亮背著自己偷吃的原因之一。
詩音不是基督教徒,但她總覺得最珍貴的東西,要在結婚那一晚交給心愛的人。
之前對蘇韜主動拋出引誘,也是詩音為了報復陳亮,她痛恨陳亮招蜂引蝶,所以決定將珍貴的東西交給一個陌生人。然而,當這一刻真正到來之時,詩音骨子里是反抗的。
張勇對待女人很有耐心,如同辛苦耕耘了一年的農(nóng)夫,慢條斯理的收割著莊稼,他的舌頭很長,也很靈活。但凡被自己馴服了的女人們都說,被舔過的部位有觸電的感覺,就算是修道院貞潔的修女,面對如此靈活、柔軟、又磨砂的舌頭,也只有淪陷的份兒。
“住嘴!”詩音只覺得惡心,如同被惡狗用吐沫弄濕了身體一般,只覺得想要趕緊洗澡。
張勇抬起頭,嘿嘿一笑,他最喜愛吃的食物就是木耳,小小的抵抗阻止不了他對美味的執(zhí)著尋覓。
詩音剛洗完澡,內(nèi)褲都沒來得及穿上,她只能死命地摁住浴巾,淚水嘩嘩地順著眼角滑落。
正當張勇準備掰開雙腿要下舌頭的時候,浴室的門被人撞開了。
蘇韜沖了進來,皺眉道:“我后悔了,你跟我回去吧?!?
等看清楚里面發(fā)生的一切,蘇韜頓時愣住了,朝張勇走過去,將他從詩音的身上踹飛,“狗賊!給我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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