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扶你?!眳栨倘谎杆偕焓秩シ鲫懞?。
陸寒霆側(cè)了一下身,沒有讓她碰到,手面上還掛著點滴,他伸手直接將針管拔掉了,然后起身下床。
“老公,你去哪里?你不能出去,你身上的高燒剛退下去,還要留院觀察?!眳栨倘谎杆偕锨白ё×岁懞囊滦洹?
陸寒霆垂眸看了一眼衣袖上的那只手,然后陰寒的看了厲嫣然一眼,“放手。”
他的嗓音十分沙啞。
男人身上散發(fā)的陰鶩氣息就像是地獄閻羅,讓人不寒而栗,厲嫣然悻悻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陸寒霆拔開長腿,包裹在病號服里的兩條長腿比平時更加的穩(wěn)健凌厲,絲毫不見病弱的狀態(tài),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搭上門把,他拉開了門。
“老公,你究竟要去哪里?”厲嫣然沖著男人的身影喊了一句。
陸寒霆倏然停下了腳步,那雙寒眸直直的落在厲嫣然的臉上,開口問,“夏夕綰來過么?”
夏夕綰。
又是夏夕綰。
他高燒剛退,昏睡了48小時,他一醒來就是詢問夏夕綰有沒有來過。
厲嫣然的臉色很不好,“沒有,夏夕綰沒有來,我沒有看見她?!?
陸寒霆凸起的男性喉結(jié)上下滾了一下,然后拔腿就走。
“老公,你是不是要去夏夕綰,不許去!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老公了,為什么還要跟夏夕綰糾纏不清,你…”
這時陸寒霆又停下了腳步,他扭頭,看了厲嫣然一眼,“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