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為什么打她屁股?
從小到大,連爹地都沒有打過她的屁股,他是第一個。
彼此都是成年男女,他這么粗暴的動作里也透著令人面紅耳赤的禁忌曖昧。
他真是瘋了!
“你干什么,快點放開我!”陸婳又想咬他了。
上官墨微斂俊眸,凸起的喉頭上下滾動著,真想再打上她幾巴掌,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很正派的人,但是每每跟她在一起就想犯渾想耍流氓。
他也是第一次打女孩子屁股,要命的是,這感覺太好了。
“陸婳,誰讓你扇了我一耳光的,現(xiàn)在的我可不是五年前的我,不能任由你欺負了,這是對你的懲罰!”他嗓音沙啞的說道。
“…”陸婳不想要他這個懲罰了,所以服軟道,“我以后不打你了行了吧,你先放開我?!?
“那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丈夫羅森呢?”
他又問羅森去了哪里,說不定他心里已經(jīng)起疑了。
“其實…其實羅森病的很重,他搬離了這里,一直在外面由專業(yè)的人士調(diào)養(yǎng)?!闭f著陸婳急忙道,“這件事不能外泄的,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好了,我已經(jīng)將秘密告訴你了,你能放開我了嗎?”
上官墨的大手落在她的腰肢上,“這么說,這幾年你都跟羅森分居?”
“…是的?!?
上官墨按著她的軟腰讓她轉(zhuǎn)了過來,正對著他,他壞壞的勾了一下薄唇,然后吐出了三個字,“小寡婦?!?
小什么?
誰是…小寡婦?
陸婳要嫁過來的時候就經(jīng)常聽到媽咪在嘆息,媽咪跟爹地說她嫁過來就要受活寡,本來她對“受活寡”這三個字毫無概念的,但是誰知道他嘴巴里突然冒出了一聲“小寡婦”。
他在“小寡婦”這三個字加重了音,一個字一個字咬著說的,戲謔里又帶著淡淡的…愉悅。
剛才他那張俊臉可是很臭的,現(xiàn)在,他好像是真的開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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