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墨緩緩坐起了身,他看著鏡盒里的那粒藥丸,相比前兩顆藥丸,這顆藥丸更加的鮮紅,整個像是鮮血煉制而成的,格外妖冶。
上官墨揮手,直接打翻了藥丸。
咕嚕一聲,藥丸滾落在了地毯上。
長老面色大變,“阿墨,你是不是瘋了,這可是解藥,五年前是陸婳給你下了毒,這是她欠你的,你為什么不吃?”
長老小心翼翼的將藥丸撿了起來,然后放回了錦盒里。
上官墨臉色蒼白又憔悴,因?yàn)槊撍谋〈蕉几珊缘狡鹆似?,“我不要她的東西?!?
長老哼了一聲,“你不要她的東西,那孩子呢,你不要孩子了?”
孩子…
這兩個字讓上官墨一僵,無可否認(rèn)孩子觸及到了他心底的柔軟,那也是他的孩子。
“阿墨,那是你的孩子,是我們的繼承者,別的我不管,這個孩子你必須跟陸婳要回來,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是歸我們所有的?!遍L老是堅決要孩子的,畢竟是上官墨的第一個子嗣。
上官墨疲憊的閉了閉眼,感情已經(jīng)不在了,現(xiàn)在面臨的是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問題。
孩子還在陸婳的肚子里,他還沒有出生就要面臨著跟爸爸還是跟媽媽的選擇,這對孩子多么的不公。
上官墨心里疼的蜷縮了起來,他想起陸婳剛懷孕那會兒兩個人躺在床上的濃情蜜意,他給兒子取的名字,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物是人非了。
以前多甜蜜,現(xiàn)在就有多痛苦。
……
陸婳也不好受,因?yàn)槌槿×说谌涡念^血,她整個身體都崩了,臉上一點(diǎn)氣血都沒有,蒼白得像個鬼。
夏夕綰每天要用很多珍貴的藥材入藥給陸婳續(xù)命,否則別說她肚子里的孩子了,很有可能一尸兩命。
陸婳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下床走動了,只能躺在病床上,這里除了夏夕綰能進(jìn)來,其他人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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