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性~愛光碟嘛,玩的不就是個逼真么,既然章少都“敬業(yè)”地裝得像,他身為專業(yè)人士更要演得像,否則他會所no.1的招牌豈不是要倒了?!
不假思索,霍玨一鞭子揮下,拿出調(diào)~教師的氣魄,呼喝章珺,“賤種,小姐是你的主人,敢不聽小姐的話,你就等著痛一個晚上!”
鞭子抽到的地方,是敏感的腹~股~溝三角地帶,鞭打的力度微妙,疼而不痛,甚至還有些輕微的癢意,說不出地感覺,直往下腹逼去,繼而,他命~根子被一只秀氣的男人手攥~住撫~弄。
騷狐貍不是愛好此道的人,亦不想給任何反應(yīng),但,可恨男人身上那東西是個很操~蛋的玩意,即便沒有性沖動,僅僅通過技巧的挑逗,刺~激生理機能,也能昂首挺立,騷狐貍的命~根子在霍玨的巧妙撫~慰當(dāng)中,碎了節(jié)操,硬得與女人做~愛時沒有任何區(qū)別。
想來,世上的男人當(dāng)中,惟有一個阿尚是另類,而另類阿尚惟有一只混球小貓貓,這便是珍貴的意義所在吧。
小丫頭鏡頭對準(zhǔn)兩人“結(jié)合”的部分,邊拍邊往后退,打算拍個全景,正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是小丫頭很熟悉的旋律,她的手機,阿尚親自設(shè)置的來電鈴~聲。
手機鈴一響,就曉得是他找她。
瞬即,她陰郁、暴躁、憤怒了一整個晚上的心情,被一道來電鈴~聲治愈,看似頑強堅固的精神壁壘,卻被輕易攻破,眼淚差點流下來。
“等一下!”晚晴喊道,她的聲音攜著氤氳的濕氣,夾著點輕微哽咽,霍玨停止撫~弄騷狐貍的命~根子,詫異地望著她。
“暫時停一下手,等我接個電話再回來拍,我不拍,你不準(zhǔn)讓章少射?!蓖砬缯f著去尋手機,適才衣衫被章珺脫掉,手機在衣服里。
“好的,小姐,我明白?!被臬k應(yīng)聲,他打開斗柜,拿出一個精致的皮套子,調(diào)好尺寸以后,把皮套子罩在章珺的命~根子上,再系好帶子,不讓他射,也不讓他軟,保持他工作好的水平成果狀態(tài)。
此舉自然是又惹來章珺一陣激烈的反抗嗚嗚聲,但是沒用,其他兩個人,沒一人理他,把他晾在床上,硬~挺挺地支著一個可笑的皮套子。
霍玨終止工作狀態(tài),暫時休息,去小吧臺喝點小酒,今晚對他而是職業(yè)生涯最值得紀(jì)~念的一晚,有必要喝點酒助興,等會他將獻上精彩的服務(wù)。
晚晴一溜小跑地去隔壁接電話。
關(guān)好小門,晚晴走到角落,接聽電話,“喂,阿尚。”
“你現(xiàn)在在哪里?”劈頭第一句,阿尚如此問道,電話那端,金屬質(zhì)地的淡聲盡顯冷硬,似乎一股巨大的怒氣暴風(fēng)云團在旋轉(zhuǎn),隨時能把靠近的人卷進去撕成碎片。
“你在生氣么?”晚晴反問。
“沒有?!卑⑸蟹裾J,他不耐煩地說:“你告訴我,你在哪里?”
“家里呀,還能在哪里?!蓖砬巛p嗔,下意識選擇一股最安全的答案。
“你再說一遍?!蹦钦Z氣已不是冷,而是厲了。
晚晴盡管尚存酒意,但所剩不多,她不遲鈍,阿尚的腔調(diào)語氣令她全身發(fā)麻。
懷著一絲僥幸,晚晴試探性地問:“阿尚,你回來了?”
“別扯沒用的,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哪里?”阿尚霸氣凌人。
他這樣說話,代表著一件事……
晚晴干咳一聲:“好吧,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說。”
“其實……”,晚晴舔舔干澀的嘴唇,“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我喝醉了,被灌了很多酒,然后,被人帶過來,我來的時候,很醉,都不記得路……”
有死得很慘的預(yù)感,晚晴試圖做最后的挽救,“阿尚,你別急呀,善珠和我在一起呢,很安全……”
話還未講完,“哐”的一聲巨響,門霍然開了。
畏畏縮縮如老鼠般的前臺,雙手做投降姿勢,其中一只手攥著卡片狀的東西,他的腦袋兩側(cè)頂著黑洞~洞的數(shù)支槍管,晚晴望過去的時候,那些槍管悄然往回收周圍人的西裝之內(nèi),她個個認得,上次胖揍武泉波,就是這撥人。
站最前面的是俞殷尚,他抬起的一只腿落回地面,想必剛才的門就是他踹開的,那一腳的威力之大,他心中怒氣之盛,可見一斑。
俊美的面容一片肅殺,俞殷尚冷眉冷眼,銳眸射~出最犀利的目光,仿佛可以把一顆鉆石輕易剖成兩半,他薄唇微動,字字如針,“善珠呢,你不是說她和你在一起嗎,現(xiàn)在,她人在哪里?”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感謝drizzle[bqlittle小仙女的地雷關(guān)愛,嘻嘻,親親啵~~~~~~~╭(╯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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