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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從來這女~上~位最是控制男人,女人不動(dòng),男人再急,也是不得要領(lǐng)
四太太是個(gè)熟罐子,慣于在這人面前掌控男女情~欲,因而騎坐他腰胯間,秘~處有勁地吮著那黑物,除此以外,卻能做到穩(wěn)身不動(dòng)。
她艷容冷凝,鳳眸微垂,俯視身下的男人,似乎是擁有致命吸引力的絕色~女羅剎端詳著怎么吃了身下的男人。
世上最嚴(yán)酷的刑訊逼供不過如此,被這女人騎上一騎,命都要去了,任他再機(jī)密的事情,俞明琛毫不懷疑自己會(huì)通通招供。
俞明琛城門失火,嗓子冒煙,他嘶啞叫道:“素素,怎么了?”
四太太紅唇微撩,緩緩?fù)鲁鰩讉€(gè)字,“我不高興?!?
“誰敢惹你不高興?哪個(gè)不是讓著你、捧著你?誰敢,你說?!?
俞明琛虎背熊腰,腰~臀甚是有勁,說話間,連連向上挺動(dòng)數(shù)下,可惜,從來這女~上~位最是控制男人,女人不動(dòng),男人再急,也是不得要領(lǐng),且費(fèi)勁,俞明琛急突突地上刺數(shù)下,僅僅是略略解渴罷了,治標(biāo)不治本。
“你明知故問。”玉手按住男人精壯的腰~腹,四太太微微使力前傾,鉗制他的動(dòng)作,不讓他有所作為。
粗掌扯開琵琶扣,分開低垂的衣襟,探手入內(nèi),揉~弄那羊脂玉似的豐~滿蜜~桃,捏著果子尖尖把~玩,俞明琛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悶笑,“我說今個(gè)怎么那么主動(dòng)找了我來呢,合著是又發(fā)壞水了,說吧,要我做什么?!?
這話說得認(rèn)命、又心甘情愿,誰讓他這輩子就是個(gè)被她使喚的勞碌命呢,如果不是被她使喚,他還撈不著她的第一次呢。
拔得頭籌的第一次,他高興勁還沒過去,一轉(zhuǎn)眼,那不~要~臉的死丫頭倒貼,主動(dòng)爬了老爺子的床,夜夜軟在老爺子身下,受其拿捏操持,可恨他臟了手,到頭來為他人做嫁衣裳。
撇開她做的污爛事不談,俞明琛每每憶起兩人短兵相接的第一次,都回味不已。
那會(huì)畢竟是年輕小雛兒,十四歲的人兒又嫩又嬌又媚,像塊含在嘴里的嫩豆腐,輕輕一碰就化了,他卻不是情場老手,哪兒品得出其中妙處,只知道解褲頭,狼撲虎躍地辦了她,那里腫得老高,兩腿合不攏,事后她哭得厲害,將他一頓好打。
很久很久以后,他才曉得辦女人不可“操”之過急,掌握好火候,拿捏其中尺度,她才會(huì)半推半就地挨操……
“我要你想辦法把那小娼婦弄走,讓她別再纏著阿尚?!崩淦G的臉蛋兒流轉(zhuǎn)著一抹煞氣,危險(xiǎn)而迷人。
四太太口口聲聲稱晚晴為“小娼婦”,俞明琛深覺好笑。
除了體力不行,晚晴是他教過的最好的學(xué)生,沒有之一,人一清清白白的小姑娘,怎么就“小娼婦”了呢?
要說“娼婦”,她當(dāng)?shù)玫诙?,無人當(dāng)?shù)玫谝弧?
這婆娘吃起媳婦的醋來,實(shí)在是恐怖,又無道理可。
可……
他偏偏愛她這股子勁兒,偏偏愿意寵著她……
再說,學(xué)生擺了老師一道,這筆賬可怎么算呢……
胸間意念一轉(zhuǎn),立刻有了計(jì)劃,俞明琛卻不急著表態(tài),有心逗一逗四太太。
粗手肆意捏~弄豐~滿熟桃,隨心所欲作弄成各種形狀,四太太立時(shí)濕得像發(fā)了洪水。
不耐俞明琛拖延逗弄,四太太又是一巴掌拍中他的臉,嬌喝,“快說,你幫不幫我?”
俞明琛笑呵呵地拿住四太太的玉手,放在頰邊摩挲,“這次我?guī)湍悖惺裁春锰???
“這不是已經(jīng)給了你嗎?”四太太柳眉倒豎,夾緊黑物,臀扭~腰擺,來了一個(gè)吞吐,真是多虧老爺子調(diào)~教得當(dāng)。
“嘶——”,俞明琛倒抽口氣,粗手霎時(shí)捏緊熟桃兒,他笑聲又低又粗,“不夠!阿尚娶媳婦,這是多大的事兒,做一次,就想打發(fā)我?要飯的,都沒那么賤?!?
說著,俞明琛掀了四太太,作勢下床。
四太太心慌,從身后撲過去,玉~臂抱住男人精壯的腰~腹,“你想多少次?”
腰~腹隱隱作疼,俞明琛低頭,但見涂滿丹蔻的紅指甲陷入他肉中,仿佛女羅剎吸命挖心的長指甲,以往她不曾如此急迫,想必老爺子的確年事已高,難以滿足她了。
哧,他當(dāng)初就說過嘛,找個(gè)能當(dāng)爺爺能當(dāng)?shù)睦瞎碜隼瞎?,遲早是紅杏出墻的命,看看,現(xiàn)世報(bào)來了吧!
俞明琛竊喜,但他半點(diǎn)不表露,這女人要面子得很,不把她的面子周全了,她寧可玉碎,也不會(huì)讓他得逞。
“我要做多少次,由得你說?!”俞明琛猛轉(zhuǎn)身,掀翻四太太,繃了臉,重重壓到四太太身上,氣勢迫人,“我想做多少次就多少次?否則,你找別人辦這事,別找我?!?
男人像座山似地壓在身上,散發(fā)出強(qiáng)勢而危險(xiǎn)的氣息,被他這樣逼視,翻轉(zhuǎn)了主控情勢,不知怎么的,四太太沒有以往硬氣,她喉干舌燥,說話聲音不自覺虛軟,“那好,就這么說定了,別被小娼婦裝可憐給蒙蔽了,你要敢可憐她,得了好處不辦事,看我殺不你!”
最后一句威脅甚是無力,反倒增添奇趣,厚繭粗手一把扣住那挨操的地戳刺,俞明琛眉眼冷酷,“蒙蔽?除了你,我還能被誰蒙蔽?最該殺的是你!”
“哼!”
哼聲聽上去冷,卻是確確實(shí)實(shí)的嬌意,俞明琛聽得明白,立時(shí)拍那白梨熟屁~股一記,命令道:“趴著,把屁~股翹~起來!”
四太太又是一記冷哼,可人卻按著俞明琛的命令,翻身跪著半趴,高高翹~起屁~股。
剛剛手指戳弄過,俞明琛知道四太太夠濕,當(dāng)即二話不說,往里沖頂,直接頂?shù)檬炱▇股開花,在四太太的悠長呻~吟中,俞明琛起勁殺伐,毫無顧忌。
頂~弄翻飛,恁大兩瓣白熟梨,晃得蕩漾,晃花了俞明琛的眼。
終于可以任意上這娼婦了!
娼婦,看爺怎么操~死你!
俞明琛在心中長嘯,嘶吼謾罵,胸臆間的舒爽暢快,卻無法宣之于口,只敢在心里阿q似叫喚,那些話要是說出口,她非翻臉不可。
即便如此,他已是滿足,不敢再要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