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概20分鐘后,大家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洛天河叫停隊伍,視線在警惕的打量四周,這是一條平平無奇的小路,只有幾米寬,路附近是稀疏的植被,再遠一些的地方就是樹林,還有一條穿林而過的小溪。
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下,樹叢里影影綽綽的,看久了令人心生不安。
“這里…這里我們好像來過?!碧嶂鵁艋\的林倩倩不停用燈籠去照四周,仿佛妄想著用燭光驅(qū)散所有的黑暗。
胖子忍不住吞了口吐沫,學(xué)著林倩倩的動作,壓低聲音,“這一路上景色都差不多,也沒個標(biāo)志物什么的?!?
“是聲音?!甭逄旌油蝗婚_口,“你們不覺得太靜了嗎,這么大的林子里居然沒有蟲鳴鳥叫。”
經(jīng)由洛天河這么一提醒,大家才突然意識到確實是這樣,周圍只能聽到風(fēng)吹樹葉的沙沙聲,或是溪水等自然界的聲音,卻沒有任何活物的響動。
林倩倩摘下系在頭發(fā)上的發(fā)帶,系在路邊的一顆小樹上,紅色的發(fā)帶隨著夜風(fēng)微微擺動,比較顯眼。
“我們繼續(xù)走試試看?!绷仲毁惶嶙h。
大概10分鐘后,眾人再度停下腳步,因為他們面前有一顆小樹,小樹上系著一根紅色發(fā)帶。
“鬼遮眼。”洛天河深吸一口氣,用余光看向所抬的這口棺材,事情已經(jīng)很明朗了,棺材里的吳老爺不肯放他們走,要將他們幾個人活活困死在這條路上。
等到天一亮,這具邪門的尸體沒有回到墓穴中,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誰也不敢確定。
畢竟都是久經(jīng)沙場的老人兒了,也談不上多慌張,大家靜下心來想辦法,“要想辦法鎮(zhèn)住這口棺材,只要里面那位安靜了,這個局也就解了。”
洛天河這句話完全是廢話,但他的視線若有若無的掃向白漁,仿佛在心中盤算著什么,片刻后開口:“袁老先生,我這里有一個破局的方法,但我不確定,所以希望你能給我拿個主意?!?
袁善緣臉色如常,“請講?!?
“我這個辦法叫倒騎館,需要一個女人倒騎在這口棺材上,只要能壓住這口棺材的怨氣,這處鬼遮眼自然也就解了?!甭逄旌诱f的很輕松,“但要求是此人命主陰數(shù),我剛才在心里暗暗測過一卦,林小姐也符合要求,但相比之下還是白漁她更合適一些?!?
袁善緣看向洛天河的眼神變得微妙起來,“洛先生確定不會有危險嗎?”
“絕對不會,我洛某人這點手段還是有的?!?
通過兩人的對話,很明顯倒騎館這種事非白漁不可,否則洛天河絕對不會冒著得罪袁善緣的風(fēng)險非要白漁,至于提到林倩倩也滿足條件,不過是給袁善緣一個臺階,免得白漁顯得特別罷了。
一時間所有人的關(guān)注點都集中到了白漁身上,可后者依舊是那副冷澹的模樣,在得到袁善緣的默許后,白漁來到棺前,動作略顯笨拙的爬上棺材,沒有任何遲疑,或是恐懼的表現(xiàn),就這么倒著坐了上去。
胖子心臟砰砰直跳,就怕下一秒?yún)抢蠣斎滩涣诉@胯下之辱,跳起來把棺材蓋掀了,然后把他們這些人全撕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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