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主公,你找死……嗯?”
熊闊海剛想揮刀,忽然聽到后半段:“你說啥?投靠主公?”
“沒錯,可惜衛(wèi)淵不再,那第二條就測試你熊闊海是否對衛(wèi)淵忠心,只要你跪下從本王襠下鉆過去,統(tǒng)萬城即刻起,就姓衛(wèi)!”
熊闊海眼睛瞪得老大:“此當真?”
“當然!”
貝里達說完,不顧竇承恩阻攔高聲道:“所有人聽著,剛剛本王的承諾諸將士也都聽到了,如果本王食,那就侮辱了我匈奴人的品行,天下人皆可殺本王!”
“世子為了天下大義,曾心甘情愿被謾罵,甚至假扮紈绔,心中眼淚去勾欄聽曲,心中滴血地去畫船找女……”
“主公能做到的事,我熊闊海也行!”
熊闊海翻身下馬,用力將手中偃月刀的尾纂刺進地面。
“我熊某人一生上不拜天,下不跪地,中間不跪拜君王,唯一下跪者便是師尊與父母雙親,今日為了世子,跪你又何妨!”
說完,熊闊海雙膝微微彎曲,跪在地上。
同時跪下的還有貝里達,兩人宛如拜堂般的模樣,讓全場所有人大驚。
貝里達豪邁地道:“本王果然沒有看錯人,這一跪就是我與闊海兄弟義結金蘭的見證,好哥哥城內請,我們兄弟二人不醉不歸?!?
熊闊海有些懵逼地站起身,被貝里達拉著走進統(tǒng)萬城。
大月城皇宮內,大獲全勝的梁紅嬋與眾將領返回臨時指揮室。
阮興對公孫瑾豎起大拇指:“我們假裝佯攻,真實兵力全部攻打古羌,直接將其拿下……”
沒等阮興說完,便被赫英推開。
“姓公的,今日話說清楚!”
“我姓公孫……”
“不管你姓啥,為什么要坑殺熊闊海,咱們人都回來了,闊海大哥呢?”
公孫瑾不緊不慢地喝著醒腦茶,用腹語道:“快了,熊闊海馬上就回來了……”
沒等公孫瑾說完,一名梁家將斥候慌慌張張推門而入。
“出大事了,南匈奴出動百萬大軍,浩浩蕩蕩朝向我們方向前來?!?
“什么!百萬大軍?”
眾將軍連忙道:“不可能,南匈奴舉國之力也就最多三十萬士兵,何時來的百萬大軍?”
公孫瑾輕輕放下茶杯:“最多十萬兵馬,剩下的都是百姓!”
“無需驚慌,他們不是來打仗的,而是來投降的?!?
“投降?”
公孫瑾點點頭:“諸位出城迎接去吧,給予對方最對尊重,去吧?!?
眾將領快步跑出去后,房間只剩下梁紅嬋與公孫瑾。
梁紅嬋一雙美目上下打量公孫瑾,忽然笑了起來:“公孫瑾啊公孫瑾,原來你和糜天禾沒什么區(qū)別,這一切都是你和南匈奴王商量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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