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您還真是神通廣大啊,我換哪個酒店你都能找到我電話?!标懛逍χ溃骸敖裉扉_盤前全香江的人都笑話我,說我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上午接受媒體的時候,那些人對我是一頓譏諷,現(xiàn)在全都炸了鍋?!?
“你什么時候買入陳氏資本的股票?還有多少?”陳總開門見山的問道:“想跟我玩是吧,不就是比燒錢嘛,跟我比?你拿什么跟我比?”
“陳總,話不能說的這么狂,你是做金融的,你手里轉(zhuǎn)動的錢,有多少是自己的?不過是拿著別人的錢在這裝大款而已,我可是干實業(yè)的?!标懛宀患辈宦溃骸霸垓T驢看唱本,走著瞧?!?
陳總深吸了一口氣,她在內(nèi)心深處告訴自己得冷靜,開口道:“陸峰,我們也沒見過面,更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對吧?”
“沒錯!”
“我們之間最大的矛盾,也就是蘇有容了,你喜歡這個女人?好,我可以把她讓給你。”陳總決定先把蘇有容拋出去。
“我要那玩意干啥?”陸峰翻了個白眼,蘇有容送給自己?白給都不要。
“那你要什么?我們沒有其他方面任何的交集了,還是說,有人給了你甜頭,讓你替他沖鋒陷陣,他給你什么條件,我可以給你更高的條件,在香江這片地方,能夠比我狠的,除了外資,沒有幾個了。”陳總說的話格外自信。
陸峰聽得出來,陳總是想大事兒化小,小事兒化了,看來這一次是真的打在她痛處了。
“陳總,不要總是用你的思維去想別人,我這個人呢,做事兒一向坦坦蕩蕩,我就告訴你吧,現(xiàn)在弄你,就是因為你之前在我融資的時候封殺我。”陸峰低哼一聲道:“我這個人,眥睚必報?!?
陸峰說完把電話掛了,陳總坐在那神色陰沉,副總推開門走了進來,說道:“媒體已經(jīng)過來了。”
陳總站起身往外走,到了會客廳內(nèi),一大群記者已經(jīng)是長槍短炮架了起來。
“陳總,對于陳氏資本的股票在收盤最后一分鐘被大量拋售,您對此有何看法?”
“我們?nèi)ツ甑呢攬笫裁磿r候能夠?qū)ν夤???
“突然的暴跌是否跟大陸首富陸峰有關(guān)系,目前陳氏資本有回購股票的計劃嘛?”
陳總面對機關(guān)槍一般的提問,站在鏡頭前面沉似水,開口道:“趁著中午這一點時間,將各位電視媒體的朋友叫過來,其實是想對外公布一些事情?!?
“首先,對陳氏資本的股票,有人進行了惡意的拋售,在這之前的幾天時間里,通過抹黑、造謠、鼓吹等,迫使機構(gòu)、散戶拋售陳氏資本的股票,達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是從今天早上開盤的情況來看,市場對于陳氏資本非常看好,這些卑劣的手段,不能影響陳氏資本的正常企業(yè)運作,至于收盤時候最后一分鐘的暴跌,其實股市就是這樣,集中賣出,集中買入。”
“我們?yōu)榱斯善辈槐蝗舜罅砍止?,操縱公司,會在股價過低的情況下進行回購,對于最后的閃崩,可以理解為股市的正常交易,或者是一種技術(shù)性調(diào)整?!?
“好,謝謝大家!”
陳總說完扭過頭就走,沒有絲毫的留戀,后面一大堆記著想要追問幾句,也被人擋了下來。
隨著一些媒體對外報道,金融界內(nèi)徹底炸了鍋,陳總親自站出來對外喊話,這本身就代表著一個信號。
那就是陳氏資本真的感覺到了危險,她越是說沒問題,越說明問題很大。
下午兩點半,再次開盤,交易大廳內(nèi)的眾人緊緊的盯著陳氏資本的股票,很多專業(yè)的交易員都盯著這只股票,稍有風(fēng)頭不對,立馬拋售。
“又跌了?。?!”
陳氏資本的股票已經(jīng)造成散戶恐慌,再次被大量散戶拋售,開盤下跌兩個點,持續(xù)走低!
下午三點鐘,陳氏資本從早上開盤以來,已經(jīng)下跌百分之二十三,跌幅一度止不住,猶如竄稀一般。
這種跌幅,別說散戶,很多金融公司都快扛不住,想要割肉離場了。
陳總在電話里緊急跟董事會各位成員溝通了一下,決定回購一部分股票,用來拉伸股票價值,免得出現(xiàn)一天時間跌幅超過百分之五十這種事情,讓陸峰趁虛而入。
下午三點半,電臺里傳來了主持人激動的聲音,叫道:“買入了,陳氏資本下場了,我們看到陳氏資本啟動回購,單次買入兩百萬股,將股票拉升了起來,至于能夠撐多久,五十元的大關(guān)已經(jīng)破了,能否防守住四十元的大關(guān),就不得而知了。”
馮志耀聽著收音機,一整天的時間他都沒出酒店,半躺在沙發(fā)上,略顯無聊道:“陳氏資本的股票,短時間內(nèi)塌不下去的?!?
“我不是要它塌下去?!标懛遄鹕淼溃骸拔沂且屗鼭q上來,等著吧,接下來一周才是最刺激的時刻,我要讓你看看,一個企業(yè)的創(chuàng)始人,是如何一步步對自己的企業(yè)失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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