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她被逼近了一個角落里,眼看著毫無退路了,黑老大舉起了長劍就朝著她狠狠的劈了下來,夏末一咬牙抬起了長劍便擋住。這一下只聽得當(dāng)?shù)囊宦暎种械拈L劍應(yīng)聲而斷,她一驚,下意識的貼著墻便越了起來,黑老大手里的長劍雖然沒有刺中她要害卻在她的大腿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鉆心的疼痛由傷口朝著四肢百骸襲去,夏末疼得只抽冷氣。如果只是傷口的疼痛她是絕對忍得住的,可是,那劍上不知道淬得是什么毒,一種讓人無法容忍的疼痛讓她幾乎失去了行動力。她從角落里越了起來,低頭一看,便看見黑老大已經(jīng)撞在了角落的墻上,她看見他行動又些許的僵硬,知道是烏頭的藥性發(fā)作了。她微微的松了一口氣,可是,因為腿上的傷口讓她沒有辦法靈敏的跳動,再見那黑老大熊一樣寬厚的背部就在角落里停著,她想也沒有多想,直接就躍上了他的背脊,跨坐在他的肩頭。
黑老大雖然已經(jīng)中了烏頭的毒,可是還沒與完全的失去知覺,當(dāng)然知道有一個人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揮舞著長劍就要朝著自己的肩膀上砍去。夏末看著那長劍朝著自己已經(jīng)劈了過來,她想也沒有多想一把就抓住了長劍的劍刃,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的捏住,鋒利的劍刃立刻在她的手掌上留下了深深的傷口,和著毒藥疼得她幾乎堅持不住了。
而她的另一只手上還捏著剛剛被黑老大劈斷的劍刃,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這把劍刃朝著黑老大的天靈蓋插去。
如果黑老大沒有受傷沒有中毒,夏末想要躍上他的脊背,抓住他攻擊來的長劍那簡直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黑老大中毒越來越深,行動越來越不方便,四肢越來越重,夏末想要用斷刃刺進(jìn)他的天靈蓋那同樣是不可能的。
不過,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每一場的勝利,每一次的成功都不可復(fù)制。因為,這期間充滿了不確定性,充滿了各種巧合。
夏末也不知道是不是疼痛激發(fā)了自己的潛能,她竟然覺得沒有用了多大的力氣就已經(jīng)將那把長劍直接插進(jìn)了黑老大的天靈蓋之中,盡根沒入。黑老大的動作猛然間就停止了,他愣愣的站在那里,而坐在他肩膀上的夏末也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氣。
她來不及想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能感覺到在頃刻之間整個人失去了平衡,她朝著正前方直指的栽了下去。
碰的一聲,夏末只覺得自己被砸得頭暈眼花,大腿上和手上的傷口疼得她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勉強(qiáng)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血條,已經(jīng)下了幾乎三分之二了,還在不停的下,她連忙拿出了一瓶對戰(zhàn)十人中沒有舍得吃的藥水灌進(jìn)了嘴里,猛的拉了一下血線。
嗯嗯,繼續(xù)號召,明天晚上哦,明天晚上7點半,煙花在有訪談哦,大家如果有什么想和煙花交流的話,請明天晚上七點半一定要來哦~~~(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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