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呢,向缺都得安排唐夏吃頓晚飯,所以兩人也沒走遠(yuǎn)就直接在希爾頓酒店的西餐廳里吃了一些,因為你跟她出去吃飯向缺真不好意思讓一個女人掏錢買單,但關(guān)鍵的是他實在有點不太富裕,那沒辦法,怎么辦呢?
在希爾頓吃飯就不用花一分錢,可以直接掛在司徒盛云的賬上,飯也吃了沒錢的問題也解決了,一舉兩得。
吃完飯后向缺叫了輛奔馳把唐夏送了回去,他回到酒店房間的時候,四叔靠在墻上等著他。
“u盤找到了”向缺問道。
“嗯,視頻也看到了”
向缺看四叔的臉色有點不太好,頓時就知道視頻里的內(nèi)容可能不是他們愿意看到的那一幕:“這么快就查出來了?效率挺高哈”
四叔說道:“目標(biāo)大概能鎖定在兩個方向了······但這兩個方向,卻是我們最不愿意看到的那兩個,查出來又能怎么樣,比查不出來還要讓人窩心,難得糊涂知道么?”
向缺明白了,司徒盛云是徹底把目標(biāo)給鎖定在太子身上了,要殺他的不是別人肯定是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有人眼饞他的位置想要取而代之了。
“豪門多恩怨啊,真累”向缺晃著腦袋說道。
“阿云讓我告訴你,明天我們要去機(jī)場接人,向先生跟著一起去吧”
向缺挺不解的問道:“什么人這么大牌,還得司徒盛云親自去接”
“阿云不去,你和我還有建威一起去”四叔交代完就走了,說話有點模棱兩可的。
向缺回到自己房間,扭頭看了下旁邊的一個角落。
“出來”
一道淡淡的影子從角落里慢慢的浮現(xiàn)出來,正是已經(jīng)從唐夏身上離開的阿德。
隔天,清晨。
向缺和四叔還有沈建威從希爾頓出來,上了外面的勞斯萊斯后面跟著一臺奔馳和一輛商務(wù)車,直奔浦東機(jī)場。
一路上,三個人誰都沒有說話,車?yán)锛澎o無聲。
四叔從昨天晚上開始到現(xiàn)在臉色一直不怎么好,心里一看就是壓了很多事,僅僅只相隔一夜而已,卻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幾歲一樣。
到了機(jī)場之后,下了車三人直接走到貴賓通道這里等候。
一架從美國舊金山飛往上海的龐巴迪降落在了機(jī)場跑道,二十幾分鐘之后貴賓通道出現(xiàn)了一溜人影。
走在最前頭的是個帶著寬大哈墨鏡頭發(fā)扎在腦后的年輕女子,在她身后跟著一排身穿筆挺西裝的男女。
向缺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可能運道比較旺,但凡是下山以后認(rèn)識和接觸的女人別的不說,姿色都是杠杠的,你就說這次來機(jī)場接的人吧,這明顯又是一個陳大女王冒出來了。
氣場太足,妥妥的霸道范!
四叔背著手站著沒動,那走過來的女子摘掉墨鏡走過來后伸出雙臂摟了下四叔輕聲說道:“您怎么來了,讓下面的人來接我不就好了”
“別人來接我能放心么,我得親自看著你才行”四叔那張僵硬的老臉總算露出了點笑容:“走吧,回去再說,到房間里好好休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