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撓了撓鼻子,說道:“對她,不太公平啊”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曹善坤縮在座椅里,撇嘴說道:“矯情”
隔天,清晨。
豐田霸道再次上路,車剛開了一半,向缺忽然說道:“調(diào)頭,回去一趟”
王玄真轉(zhuǎn)著方向盤,說道:“干啥啊,彌補一下???”
向缺嗯了一聲說道:“總歸要說清楚的,就這么不聲不響的走了,我心里不是得有個坎么”
蘇荷的態(tài)度,讓向缺挺揪心的,因為一個正常的女人在碰到這種事后表現(xiàn)的如此平淡那就太不正常了,蘇荷的所作所為完全超出了一個正常女人的底線。
當(dāng)時,她要是又作又鬧的向缺感覺還挺正常,但她偏偏一聲不吭,這就讓向缺有點抓心撓肝了。
兩個多小時后,豐田霸道返回工地。
下車后,他就感覺施工隊這邊有點不太對勁了。
“哎,你們領(lǐng)導(dǎo)呢”向缺邁步走來問道。
“額·······”一個領(lǐng)頭的看見向缺后訝然一楞,說道:“您,您真回來了?”
向缺皺眉問道:“什么意思?”
那人從身上掏出一張紙遞給了向缺,說道:“我們蘇總走了,她說不負責(zé)這邊的工程了,臨走之前給你留了一封信,她說你肯定會回來的,讓我們交給你”
“走了?”向缺問道:“什么時候的事?”
“你昨晚走之后,她給我們開了個會,然后就連夜離開了”
向缺詫異的說道:“她一個領(lǐng)導(dǎo)說走就走,這也太不負責(zé)任了吧?”
“沒辦法,公司都是她們家開的,她可以隨便撂挑子,誰能管的著啊”
向缺接過對方手里的信,攤開,上面留下了一手娟秀的字跡。
“昨天的事,你不用介懷,當(dāng)時我雖已迷茫但頭腦并沒有被蒙蔽,你的身不由己我看見了,錯不在你也不在我,只是命運太過能開玩笑,讓兩個本不該產(chǎn)生情愫的人在錯的地方發(fā)生了一場錯誤的事,這事不能怨天尤人,只能說是命運作弄,如果你回來了這封信那就是我留對了,如果沒回,我就只能當(dāng)是做了一場夢······向缺,昨夜**我沒后悔,也許離開對我來說將會是一個最好的結(jié)局,謝謝你讓我認識了你”
向缺木然,緩緩收起那一頁紙,珍重的放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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