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晃了晃酒瓶,說道:“酒沒了,再來一壺?”
這時,船艙外兩個侍女端著托盤走了進來,各自替向缺和賴本六把空了的酒壺給撤了下去,并且還把有些微涼的小菜給重新?lián)Q了一份。
“呵呵,這服務(wù),杠杠的哈”向缺抬頭看著面前收拾桌子的侍女笑道,然后眼神又飄向了賴本六那一桌。
兩個侍女年方二八豆蔻年華,步履輕盈舉止文雅,舉手投足之間隱約帶著點優(yōu)雅的氣質(zhì),就這兩個侍女你要是拿到外面的選秀和選美中去,在不帶潛規(guī)則的情況下,她們晉級三甲不太可能那博個名次絕對不難,連侍女都這么出類拔萃那位熏兒姑娘到底是何方妖孽?
最關(guān)鍵的是,向缺發(fā)覺這兩個侍女的面相居然都是女子中最為上佳的面相,放到外面至少都是旺夫的。
主子神秘兮兮,這幫隨從也不簡單呢。
今晚的見面,只是喝酒,彈琴,偶爾說點廢話,向缺沒再去打聽那些他根本就打聽不出來的消息,所以干脆也就不問了,至于船駛向何處要干啥他也沒問,都上了賊船了到時候自然就該一切知曉了。
一天之后向缺,趴在船頭,眺望遠方發(fā)現(xiàn)畫舫已經(jīng)從秦淮河進入只留駛向了長江航道,方向西北。
又過了兩天,畫舫前行的方向依舊是朝著西北方,并且已經(jīng)進入了四川盆地。
這幾天的時間里,畫舫上依舊寂靜如常,他們這幾人基本都是各自呆在各自的房間里,除了散步的時候偶爾能照個面以外平時根本都看不到一個人影。
而也正向賴本六跟他所說的那樣船上是沒有敵對的,孔德菁幾次和他相遇都只是望了他一眼而已,連一句多余的狠話都沒有說過。
這種情形讓向缺頗感吃驚,這不是孔德儒放下了心里的仇恨,而是他們這次要去的地方或者要辦的事,讓她不得不把恨意給壓下來。
“這到底,是奔著什么去的呢?”向缺迷惘了。
三天之后,畫舫從長江主干流駛出后進入了支干,怒江,方向也稍有改變變成了西南。
向缺估計,他們這是要入滇了,朝著西南方向前進就會到云南一帶,再過了云南那可就干到國外去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他猜測這一次的形成最終目的地肯定是在云南境內(nèi)了。
只是有一點向缺挺奇怪的,既然最后是要去云南,除了這艘慢悠悠的畫舫以外飛機,火車,甚至開車都是個不錯的選擇,有必要這么浪費時間么?這到底是圖什么呢?
欣賞沿路風(fēng)景啊,說實話,向缺這算是第一次坐船航行遠方了,但他都要坐吐了。
“明天就要進入最后的行程了,打起精神來吧,向缺”賴本六在他身后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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