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后,良山道觀里,孫長亭一大早又找老頭斗地主去了,寧海塵去撩扯李寡婦,白小生正要出門的時候看見向缺眼神呆滯的坐在大殿門口發(fā)著呆。
“怎么了,眼看著明天就要走了,舍不得?。俊卑仔∩驹谒赃厗柕?。
向缺托著腮幫子,淡淡的嗯了一聲。
“實在不行你整二兩三鹿給我?guī)煾岛攘耍惆阉《?,在這長久發(fā)展吧”白小生搓著臉蛋子,挺誠摯的說道。
“這不是欺師滅祖么”向缺驚愕的說道。
“那怎么辦呢,一個蘿卜一個坑,良山道觀就三個人的位置你想留下那不就得整死一個么?老頭年紀(jì)大了,活不了幾年咱們早點(diǎn)送他去見三清也不算造孽,你說他一天就知道斗個地主也沒有什么貢獻(xiàn),站著茅坑不拉屎啊,我看你這孩子就挺好的,至少知道干活”
向缺呲牙笑道:“別鬧”
“你看,既然你知道自己沒辦法改變現(xiàn)狀那就干脆嘗試著接著吧”白小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晚上我在偷只雞回來,就當(dāng)是給你明天送行了,我們這的生活過的也挺少林寺的,清苦······說實話,也舍不得你走啊”
“草······咱們換換口味不行么?除了拉出來的屎是雞糞味,我現(xiàn)在打嗝的時候都不是好動靜了,跟公雞打鳴似的,整個鴨子也行啊”向缺耷拉著臉喊道。
“有鴨子我們還能不偷么”白小生朝著門外走去,揮著手說道:“去年村里的鴨子,就被我們?nèi)齻€給吃沒了,前年大鵝也光了,現(xiàn)在就只能燉個小雞了”
省道旁的一處樹林里,幾頂帳篷已經(jīng)被收了起來。
啟熏兒拿著礦泉水漱口刷牙,然后又稍微梳洗打扮了一下,女人的天性就是不管發(fā)生什么火燒眉毛的大事,但在拾掇自己的事上比,什么狀況都得往后排。
昨天晚上省道的路就已經(jīng)通了,但考慮晚上再趕路比較累,這三輛越野車就干脆原地停了下來,這一個月一直在外面奔波,車上都放著補(bǔ)給,隨走隨停十分的機(jī)動化。
休息了一夜之后,這些人打算再次啟程前往附近較大的城市,赤壁市。
司機(jī)拉開車門,對啟熏兒說道:“二小姐,上車吧”
“嗯”啟熏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只腳剛踏上車,忽然似乎有所意動的回頭看了眼身后的山頭,黃袍山。
“你昨天說,黃袍山后面有個什么道觀來的?”
“良山道觀!”那陰說道。
“這個道觀聲名不錯,推算很準(zhǔn)么?”熏兒姑娘輕聲問道。
“在武漢的時候聽人提起過,說是觀里有三個道士,看著不怎么樣但是卜算卻很準(zhǔn),據(jù)說有很多年了”那陰回了一句。
“唰”啟熏兒收回腳,跟自己的手下說道:“你們在這等著,我們?nèi)ヌ说烙^”
那陰問道:“您是想去這個道觀打探?”
“左右都是尋找,去哪都是一樣,沒準(zhǔn)還真能碰到一個半仙似的人物呢”
有個詞叫無巧不成書,這話說的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