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殺了他!”啟熏兒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嘯后,自己率先提著彎刀沖了過來。
向缺就跟被踩了貓尾巴似的,“嗖”的一下就躥了出去,當(dāng)初在圯上老人的墓穴里他親眼見到這女人提著彎刀的彪悍樣,屬實挺兇猛的。
“天書,我分你一份”向缺扯著嗓子突然喊了一句。
啟熏兒手里的彎刀只是稍稍一頓,隨即她咬牙切齒的說道:“晚了······殺”
孫長亭嘴里吐出一塊雞骨頭,跟白小生和寧海塵嘰咕著眼睛說道:“師傅這都趕上火眼金睛了,這女人來的時候我一看就不對勁,和我玩醉翁之意不在酒?呵呵,一雙火眼洞察天地”
寧海塵撇嘴說道:“你快拉倒吧師傅,你玩斗地主就從來沒贏過,不知道啥原因???那幫老頭都拿你當(dāng)猴耍呢,一把牌抓出五個二來你都不知道,你那不是火眼金睛,是白內(nèi)障加青光眼外帶散光,兩只眼全是瘸的”
“我他么那是老頭樂,給夕陽紅老年人一份歡樂的晚年”孫長亭臉色通紅的說道。
“呵呵·······”寧海塵和白小生都樂了,說道:“你自己都土埋半截了,哄啥老頭樂啊”
你就說這師徒三人得有多能扯犢子,旁邊的江湖兒女都刀光劍影的了,他們還在這有心思扯皮呢,也不怕濺上一身血。
“這女人,太生性了”寧海塵搖頭晃腦的感嘆了一句:“還是李寡婦溫柔,體貼入微,從**上給予人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有如一團烈火融化了我,我總是壓制不住的想要噴發(fā)”
白小生冷不丁的拍了他一巴掌說道:“還是看打仗吧,在聽你說一會,我都要硬了”
“哎,你這道行真不行,活不好,難怪李寡婦不得意你”寧海塵挺嫌棄的搖了搖頭。
白小生抻著脖子說道:“向缺沒來之前,咱們吃完飯的盤子都他媽是我用舌頭舔干凈的,你跟我說我活不好·······我職業(yè)舔盤子二十年,嘴上功夫爐火純青”
“啪,啪”孫長亭被這兩個沒正事的徒弟嚷嚷的腦袋都蒙了,一人甩了一巴掌,有點精神崩潰了的吼道:“快給我閉了,挺好個男女對壘的戲,愣是讓你們給聊成了金瓶梅,我是真服了”
向缺沒抽劍,而是迅速逃離了圓月彎刀的輻射范圍,隨后,從包里一掏,一張符紙被他掏了出來然后橫在胸前,說道:“你要真一刀劈了我,你長明姑奶奶可就徹底沒有重見天日的機會了”
“是太奶奶!”忽然,啟熏兒收住腳,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向缺手里的符紙,覺得有些眼熟。
“你到底什么意思?”啟熏兒有點崩潰的問道。
向缺揚了揚手里符紙說道:“剛才那張是假的,逗你玩呢,這一張才是真正的蘊含你長明姑奶奶魂魄的符紙”
“我再說一遍是太奶奶”
剛剛,向缺手背到后面的時候玩了一招偷梁換柱,把封印了長明格格魂魄的符紙用一張普通的符紙給代替了,然后一把火就給燒了。
他就是想試試啟熏兒的反應(yīng),看看長明格格對她的重要性到底有多大。
果然,一試就試出了真假,啟熏兒急眼了。
“······”啟熏一聲不吭的盯著向缺半天,頓時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