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昆侖看著沉思的向缺問道:“你是怕自己被當(dāng)槍使了?”
向缺剛才腦袋里也閃過那么一個念頭,教廷和撒旦之間的仇怨不知道綿延了多久,所以向缺有點不太確定教宗是不是要拿他當(dāng)槍使,以為孩子驅(qū)除詛咒為幌子來誘惑他,拋給向缺一個巨大的肥肉,讓他不吃不行。
向缺苦笑道:“是不是槍已經(jīng)不重要了,算了算了,不多想了,反正也是欠了教廷一個天大的人情,不管這詛咒能不能破了,這件事我做的也沒虧什么,破了固然是好,破不了孩子不還是得呆在教廷里面么,只當(dāng)是還人情吧”
一天之后向缺去找了教宗,對方對他的決定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將一副早就準(zhǔn)備好了的地圖交給了向缺。
“傳說中,西方有十大地獄的入口,迄今為止只發(fā)現(xiàn)了三處是確鑿的,希拉波利斯的地獄之門,馬薩亞火山口,賓夕法尼亞的地獄七重門,這三處門戶都曾經(jīng)有墮天使出現(xiàn)過,后來則是被封上了,這一次撒旦的墮天使再現(xiàn),肯定不是從這三處地獄之門中出來的,我查過之后發(fā)覺應(yīng)該離我們很近,傳說羅馬廣場上有一道裂縫,名叫拉克絲庫爾提烏斯裂縫,這處縫隙之前一直在不斷的擴(kuò)大著,但兩百多年前忽然開始出現(xiàn)了閉合的狀況,如今只不過是一個坑洞而已,四周都被圈上了,教廷的圣光普照在那里,發(fā)現(xiàn)圣光全被無邊的黑暗和邪惡給吞噬掉了,所以我估計,這一次墮天使應(yīng)該是從拉克絲庫爾提烏斯裂縫中出來的”教宗遞給向缺的地圖上,上面標(biāo)注著羅馬廣場,其中廣場的角落被用紅筆給圈上了,有點像是下水道的結(jié)構(gòu),上面被井蓋給封上了。
向缺看完之后抬頭問道:“得如何才能讓詛咒解開?”
“撒旦是魔鬼,是這個世上最邪惡的東西,他身體中流淌的血液充滿了陰暗,邪惡,和魔鬼的氣息······”
教宗說完,向缺呵呵一頓傻笑,他要是沒理解錯的話教宗的意思是讓他去取一滴撒旦的血液回來?
這個撒旦屬于什么地位呢,那是上帝之前的天使長,叛變之后成為了西方世界最為有名的墮落天使,更是所有魔鬼的祖師爺那一類的任務(wù),換到東方的話,估計他的地位應(yīng)該和閻王爺差不多能平起平坐了。
讓向缺去取一滴撒旦的血液,那毫無疑問是然他送死呢啊。
向缺懵了的同時,教皇解釋道:“幾百年前的那一次大戰(zhàn),讓撒旦受傷很重,他才不得已退回地獄修養(yǎng),僅僅才過去了百年而已,他不會恢復(fù)的那么快的,如今的撒旦我估計應(yīng)該和我差不了多少,也許可能更強一點?”
向缺有點急了:“別估計啊,我的教宗大人,情報不準(zhǔn)累死三軍的事你們西方也有不少的故事吧,你一個估計錯誤那我恐怕就是有去無回了”
教皇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說道:“除了估計,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老流氓,笑的太奸詐了”向缺憤憤的哼了哼,不解的問道:“既然梵蒂岡的外面,出現(xiàn)了墮天使,你們怎么沒抓過來幾個問一下?”
“墮天使,是撒旦最忠實的走狗”
王昆侖解釋道:“前兩天動了手,這些天使只要一旦被俘虜就會立即自爆,很生性的”
兩天之后,梵蒂岡通往羅馬的城墻口,孔德菁抱著孩子就像是送別離家的老公一樣,目送著敢死隊隊長向缺離去了。
“孩子,記住了你有一個偉大的父親,你的命運雖然是不幸的,但你有幸的是有一個為你東奔西走,又出生入死的父親······”
王昆侖開車送向缺去了羅馬廣場,夜幕下的廣場上仍舊人來人往,兩人坐在車?yán)锍橹鵁熼e聊著,靜靜的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