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說道:“接下來有一段時間我可能會很忙,實在無暇分身去管青山宗內(nèi)的事,所以這一次我要把那些反對我的聲音全部壓下去,至少要在百年內(nèi),青山宗不允許再有人對我起什么疑心,那就從這次批斗開始吧!”
向缺回到了青山宗,背著手溜溜達達的順著山路,一直走向了青山廣場。
當向缺回來之際,青山似乎早有所聞,大殿前的廣場上站了黑壓壓的一片人。
青山峰,東至峰,西塘峰三峰峰主盡皆都在。
青山教頭裴千刃。
青山律座陳亭君。
青山更峰頭的長老。
還有全部的真?zhèn)鞯茏印?
大師兄林朝陽也在其中。
只有宗主趙平和十三位長老堂成員沒有在,如果不事關青山宗生存大事,后面這兩者通常都不會輕易露面的。
青云宗,房柯面前站著南似錦,他輕聲說道:“向缺回來了,已經(jīng)在青山露面了,三峰主,裴千刃,陳亭君全都在場,他這一次恐怕要很難抽身了,這一次從出了青山到離水再回來,青山的損失巨大,很有可能都會影響未來百年以上的發(fā)展,所以這次向缺在青山的敵人要向他發(fā)難了,很有可能會將向缺從青山劍守的位置上給踢下去”
“你信么?”南似錦淡淡的反問了一句。
房柯頓了頓,笑道:“那你呢?”
南似錦搖頭道:“我不信,他從來不會給人留下這么大的把柄的”
房柯點頭說道:“是的,所以趙平不知道去了哪里,他甚至都沒有在青山宗……”
向缺背著手站在青山黑壓壓的一片人群前,未等其他人開口,他擰著眉頭朝著林朝陽的方向,那一眾弟子說道:“什么時候青山弟子這么不懂禮貌了,見到師叔,青山的劍守都不知道行禮么?”
眾人頓時一愣,似乎誰都沒有想到向缺回來第一句的開場白,會是這么一句。
遲成冷笑著說道:“向缺你讓青山蒙羞了,這次你的所作所為損害了宗門極大的利益,我看你往下怎么交代”
“掌嘴”
遲成頓時一懵:“什么?”
“跪下掌嘴!”
遲成憤怒的指著他說道:“向缺你瘋了是不是,你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處境嘛,你在那胡攪蠻纏什么呢?”
“我不知道接下來是什么處境,但我現(xiàn)在還是青山的劍守,誰給你的膽子對我指手畫腳直呼其名的?”向缺看著張恒恒說道:“你想被逐出師門么?還不過去讓他跪下給他掌嘴?他對師門長輩不敬,青山律法上寫的清清楚楚,忤逆者被逐出宗門都不為過”
張恒恒晃了晃手腕,來到遲成身前,對方驚怒交加的吼道:“你們敢?”
“三!”向缺不耐煩的催促道。
“啪”感覺到向缺的語氣似乎不滿,張恒恒毫無征兆的就揚起手照著他臉蛋的一邊就扇了過去,同時指著地面說道:“跪下,要不然我抽你另外一邊了”
向缺冷笑著說道:“你是不是傻了?要痛打落水狗你也得等狗落水了再打吧,我現(xiàn)在還是青山的劍守,是你的師叔,你這么急巴巴的找我發(fā)難,不是主動湊過來給我打臉么,簡直是蠢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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