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鐵青著臉問道:“他人呢?”
張恒恒嗤笑一聲說道:“這你還看不出來么?我?guī)煾狄词遣辉?,要么就是在了不想出來,不然何必讓我們過來?”
“這就是你們青山宗的待客之道?”知秋身后的一位掌柜冷笑著說道:“怎么說也是萬年宗門,太不懂禮數(shù)了吧?”
張恒恒很好奇的看著他,說道:“你看你這話說的,我們又不是朋友,為什么要和你講禮數(shù)?你們賴皮賴掉了跟我?guī)煾傅募s定,你還指望著我們將你請進去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么?別鬧了,我們青山可不會那么虛偽”
“你……”
知秋先生一擺手,攔住了后面的人,擰著眉頭說道:“向缺讓你們出來,那跟我們談的,你們也能做主了?”
向安點頭說道:“師父該交代的都已經(jīng)交代過了,你們盡管說就是”
知秋先生說道:“好,那請你告訴向缺,春秋和三花拍賣行一共有四批貨物被劫,押運的弟子全部死傷殆盡,這個事情他怎么說?是想要挑起兩大拍賣行和青山的對峙不成?”
“師傅說了……向缺看著對方,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他說,你們有證據(jù)么?你們親眼看見了是他去劫的貨,還是你在青山找到了你們丟的貨,又或者是他自己說這事是他干的了?”
“什么?”知秋不可置信的問道。
“證據(jù)!”向安點了點頭,咬著字眼說道。
知秋頓時不會了,他不可思議的說道:“他這是赤果果的抵賴,他一青山劍守敢做不敢當?”
“證據(jù)”向安把這兩個字都快給咬碎了。
知秋的臉頓時陰了,語氣不善的說道:“這還用說么?現(xiàn)在誰都清楚他和擎天,馬欄山大寇為伍,劫貨的人就是這兩大寇的干的,這不是明擺著么?”
向安很平靜的說道:“洞天福地里一共有十大寇,個個干的都是打家劫舍的勾當,這一點你們不會不清楚吧?還用我再給你們普及下十大寇的行事風格么?只要你肯給錢,你現(xiàn)在就是讓他們來打青山,十大寇的眉頭都不會皺一下,那么問題來了,也可能是別的拍賣行買通了十大寇劫你們的貨物呢?我聽說,麻山城里今天就剛起了一家拍賣行,作為競爭對手,他們沒準就會干出這種事兒的”
“你不說我們還忘了,那家青山拍賣行,不就是你們青山宗在麻山城拉起來的么?”知秋身后的人冷笑著說道。
張恒恒看著他,嗤笑道:“名字叫青山,就是青山宗的買賣了么?你這是什么邏輯和道理,同名而已啊,你們就非得要往一起湊???那我明天在麻山再開一家春秋拍賣行,那你們在洞天福地里的五十幾家店鋪,也是我開的咯?”
知秋等人頓時啞口無,憋了半天后才說了一句:“你們這是在胡攪蠻纏,睜著眼睛說瞎話”
向安背著手,平靜的說道:“還是那句話,證據(jù)呢?這種事可不能亂說,青山是名門正派,以除魔衛(wèi)道為己任,你這么隨便的污蔑我們,損了青山的名譽,那是想要挑起青山宗跟你們兩家的戰(zhàn)爭不成?師傅說了,他早知道你們會如此的胡攪蠻纏,所以……小心我告你們啊,不然咱就得經(jīng)官了”
知秋的臉色頓時就僵了,他覺得這句話很刺耳。
好像也曾對人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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