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顏振明盛怒的吼道:“是我知道你們想要伺機(jī)奪取皇位,才領(lǐng)兵阻攔的,我才是大商名正順的下一任顏皇……因為,我手中有父皇的詔書?!?
“唰”顏振明說完,就從身上掏出一卷圣旨打開,明晃晃的攤開在眾人前,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們可上面是有父皇印璽的”
大殿里面的一些臣子中出現(xiàn)了一些騷動,特別是大皇子一脈的人,明顯都露出了一絲竊喜,在局勢還不明朗的時候,顏振明能夠拿出這一份詔書來,至少他就是師出有名了。
相反,顏如玉和嚴(yán)振云不管有啥理由,解釋起來都會牽強(qiáng)一點的。
盡管,很多人都能品的出來,大皇子手里的詔書就是自己給自己扣的一頂帽子,因為印璽在顏皇閉關(guān)之后,都是由皇后來保管的,作為她的兒子,顏振明說服其母親給他來個暗度陳倉什么的并不難。
掩耳盜鈴這種事做起來,你不覺得尷尬,別人也不會尷尬的。
所以顏振明說的是一本正經(jīng)的。
顏如玉和嚴(yán)振云同時嗤笑了起來,她說道:“詔書的問題,你我都心知肚明的,皇兄啊你這么拿出來,不怕我們笑話你?”
顏振明的鼻子里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是在質(zhì)疑父皇的威嚴(yán)么,這印璽代表的就是父皇”
顏如玉梗著脖子說道:“你說是就是?我還可以說,是你竊取了印璽,然后私自給自己下的詔書呢,篡位一罪可是死罪,最輕你也是要被削了皇子的身份發(fā)配出大商的,皇兄我們不要在這里互相扯來扯去的了,你我都心知肚明,所有的借口都不過是為了爭奪皇位而撒下的里理由罷了,說到底最后誰會低頭,還不是看我們有多大的能力?”
顏振明瞇著眼睛說道:“你覺得你行了?”
“我突然收手,只是不想大商被我們給拖進(jìn)泥潭里,想要再走出來可就難了?!鳖伻缬窈苷J(rèn)真的說道:“想必你應(yīng)該能看出來,如果我真的想打,最后你未必能落得個好下場的”
顏振明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心中難免有些緊張,顏如玉這一方此時兵強(qiáng)馬壯的,確實可以壓住他了。
“唰,唰”于此同時,兩道身影從外面突然沖了進(jìn)來,陳祥和詹先生同時出現(xiàn)在了各自的陣營里,陳祥似乎看起來無恙,詹先生明顯氣血有些不平,一只右手顫抖了幾次都沒有停下來,仿佛受了一些情商。
黃早早和向缺都關(guān)切的望了過去,詹先生搖頭說道:“沒有大礙的”
論修為,兩人差不多,但要論動手能力,太虛殿的殿主肯定不是詹先生能夠比擬得了的,穩(wěn)住不敗就已經(jīng)不錯了。
“咳咳……”陳祥忽然背著手干咳了一聲,看著向缺說道:“大商,離太虛殿很近,和青山有些遠(yuǎn)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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