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
這個詞向缺一點也不陌生,在前世的時候為了救他和蘇荷的女兒,向缺就曾經(jīng)立廟封神過,當(dāng)然了,那時他封的不是自己,而是請的神。
崔殤的話讓向缺忽然有點靈光一閃的感覺出來了,他的意思就是,既然你的道界遲早會變成陰曹地府,那這里的一切都跟你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既然如此,你倒不如干脆主宰就好了。
土地廟作為陰間十三站的第一站,土地公和土地婆專門管上戶口的,修為法力不是很大,但職責(zé)卻很重要,如果是他來主導(dǎo)的話,就無疑更合適一些了。
“那得要怎么操作才行呢?”向缺有些不解的問道:“難不成,將自己的神魂引出兩縷,然后放在里面?”
崔殤搖頭說道:“當(dāng)然沒有那么簡單,不過,這事對你來說不難,你想要封神的話,就請一位仙帝為你證神就可以了……”
向缺頓時悟了,作為仙界最強(qiáng)大的帝君,早已洞悉了天地法則,自然就有封神的能力了。
然后他又想到了一點,如果等到自己成為北陰酆都大帝那時在證神的話,豈不是就更容易一點了?
這倒是挺靠譜的一個想法,那要是這么說的話,向缺反倒是就不急了。
“您有成帝的希望么?”向缺忽然和崔殤問道。
崔殤笑了,很肯定的搖了搖頭,說道:“可能會有一點希望,但不是很大,甚至可以說很渺茫,一切只能看機(jī)緣和運道!”
“不過,對于我來說,成不成帝其實并不迫切,我走到這個地步距離仙帝就只差一腳的程度了,自然就沒有那個執(zhí)著的心態(tài)了,你知道么,一位仙帝的背后,是用無數(shù)白骨堆積起來的……”
向缺默然,別的不說,就說他成帝的這一路,是被好幾個人給推上來的,這背后付出了多大的代價,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能搞的太清楚,畢竟東岳泰山大帝的那些手段,他是看不見的。
整個仙界就這么幾個仙帝,一個蘿卜一個坑,你想要種上一個坑的話,這代價能小的了么?
崔殤笑道:“反倒是你的希望,可要比我大得多了,未來仙界的仙帝,你肯定是有一份的,不過好在的是,你在靈山跟如來論道時,打了個馬虎眼,讓人誤以為你不會成帝,要不然現(xiàn)在追殺你的人不知道得有多少呢。”
向缺長吐了口氣,說道:“我那個操作確實挺騷的,簡直可以說是神來之筆了……”
向缺和崔殤聊了很久,特別是關(guān)于三十三天的經(jīng)歷他倆沒少研究,后來一直聊到了不周山巫族,那位祖巫死后所化的天巫寶樹。
向缺是覺得這什么寶樹對他的作用也不是很大,自己犯不上冒險去和巫族的人爭,這么一來,搞出沖突就不咋爽了。
他不是怕,主要是怕麻煩。
他主要的目標(biāo),其實是不周山里的那些材料,這東西就讓他的興趣比較大了。
但崔老板的意見卻有點不同,他的意思是該爭還是得爭,如果能到手的話那自然是最好了。
“巫族的祖巫死后,有一定概率是會化成天巫寶樹的,這東西的概念,有點類似于是佛祖坐化后的舍利子,但也不太一樣,就價值來講,可能會比舍利子要重得多?!?
向缺驚訝的說道:“這可挺不簡單的了?!?
崔老板點頭說道:“那是自然了,這天巫寶樹里凝聚的是一位祖巫所有的精化,不只是精血,還有他生前所修的神通,大道等等,若是將其給煉了,這些東西都可能會憑白所獲的?!?
“這不趕上醍醐灌頂了?”
“那是自然,一株寶樹的價值,可能會讓你少修行數(shù)萬年都不止,所以誰不眼饞?”
向缺這回覺得,可能是自己有點膚淺了,他以為這寶樹也就是那么回事吧,但現(xiàn)在看來,他這想法還是簡單了,別的不說,就一位祖巫所修的神通,大道,你若是真能領(lǐng)悟的話,這跟你找上一位正過八十八歲大壽的富婆當(dāng)媳婦沒什么區(qū)別啊。
你這得少奮斗多少年?
但爭不爭到底,他也還是沒太想好。
“這寶樹這么重要,那我估計巫族肯定會嚴(yán)防死守的,估計所有的大人物都會出來的,外人要想插手,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到時必然是狗咬狗的局面,我現(xiàn)在招惹的人不少了,我得老實一陣,爭取獨善其身?!?
崔老板笑道:“你以為,你不插手天巫寶樹,巫族就會對你放任不管,任由你平安修下去?”
向缺嘆了口氣說道:“我的優(yōu)秀我了解,太閃耀,太引人注目了?!?
“還是年輕,想的太少了,我這么跟你說吧,如果是對外巫族可能會擰成一股繩的,但面對寶樹這種東西,大巫和祖巫就都是各自為戰(zhàn)的狀態(tài)了,說白了,他們也會自私的,好處落到自己的手里才是好事,被別人搶走了,那就是別人的了,不如自己得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