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一樣,我的前世,可以說活得一塌糊涂。
我從小就被父母丟棄,在孤兒院長大,雖然靠自己考上了美院,但是自從認(rèn)識江悅后,我就再也不是我了。
那幾年,于我現(xiàn)在而,就是一場噩夢!
如今夢醒了,可是那些該死的人,卻還好好活著。
我怎能放心,他們不死,即使我重活一次又有什么意義?
和老姚聊了一會兒,余亮就回來了。
他看上去心情很差,一直低著頭,自己一個人坐在角落里抽煙。
我權(quán)衡了一下,向他走了過去。
在他身邊坐下后,他也沒發(fā)現(xiàn)我來了,依然目光空洞的盯著一個地方。
我點上一支煙,吸了一口才開口道:“余頭,剛剛那個女的是你妻子?”
余亮這才注意到我,卻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沒有打算和我多說。
我知道他這人骨子里是很要強的,不屑于和我這種人交流。
我沒放棄,繼續(xù)說道:“我知道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說,可你自己覺得這樣的生活有意思嗎?”
他還是不說話,我只好又繼續(xù)說:“我知道你都是為了你女兒,可問題是,如果你妻子真的想著你們的女兒,她會這樣嗎?”
“既然她都不在乎了,那你覺得還有意義嗎?”
我的話似乎激怒了他,他扭頭橫了我一眼,說:“我的事跟你沒有關(guān)系,你走開。”
我呵呵一笑:“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但是如果你真想讓你女兒好的話,我勸你別堅持了,放手吧!重新給你女兒找一個媽媽,或許才會讓你女兒的病情好轉(zhuǎn)?!?
“我說了,我的事跟你沒關(guān)系,自己該干嘛干嘛去?!彼俅螜M我一眼,不想和我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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