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王明科笑出了聲。
這簡直是他聽到的最大的笑話了。
整個通州,能讓皇甫明亮下跪的還真沒有幾個。
就算是江天一家都不可能。
就在這時。
林江的電話響了。
剛剛給皇甫高雄打電話沒打通。
接通電話后。
林江還沒開口,那頭就傳來了皇甫高雄的聲音:“林大哥,你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我剛剛有點(diǎn)事,手機(jī)沒帶在身上?!?
“是有什么吩咐嗎?”
“我聽家里的長輩說,您最近去通州了?!?
“今天晚上我也來通州,林先生若是有時間的話,我設(shè)宴給林先生接風(fēng)?!?
“接風(fēng)的事不著急,現(xiàn)在有點(diǎn)事還確實(shí)需要你處理一下。”林江淡淡的說道。
“什么事,林先生盡管開口,我在通州有一個堂弟,叫皇甫明亮,那小子在當(dāng)?shù)鼗斓倪€可以,通州的麻煩基本都能解決!”皇甫高雄拍著胸膛說道。
能給林江解決問題,他求之不得。
“那這件事可能就跟你這個堂弟有關(guān)系?!绷纸f話間,余光瞥了王明科一眼,嘴角扯過一抹譏諷的笑容。
“什么!”
“是不是那小子得罪了先生?”
“狗東西,我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簡直是找死!”
皇甫高雄聲音帶著怒火,迅速掛斷了電話。
與此通時。
通州一條公路上。
一個青年男子坐在一輛勞斯萊斯的車后座上,穿著一身華貴的西裝,翹著二郎腿,一臉喜色的打量著路邊的美女。
電話響起。
一看來電顯示,皇甫明亮瞬間精神了,趕忙接通電話,臉上堆記了笑容:“哥,你怎么得空給我打電話了?!?
“你特么是不是想死?”
“誰你都敢得罪?”
“你想害死老子是不是?”
“老子見了都要舔著臉巴結(jié)的人,你也敢得罪?你有幾條命?”
皇甫高雄接通電話,二話沒說,先把皇甫明亮罵了一頓。
皇甫明亮被罵懵了,目光呆滯了起來:“哥,我……我得罪人了嗎?”
“廢話!”
“人家電話都打到我這里來了。”
“我可警告你,人家能給我打電話,那是看在我的面子,放你一條生路?!?
“否則,就憑那位大人物的脾氣,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尸l了?!?
“別怪我沒提醒你,趕緊去找人家道歉,跪著道歉,磕頭道歉,只要能讓他原諒你,你的命就能保住?!?
“要不然你要是死了,皇甫家連給你收尸的人都沒有。”
嘟嘟嘟!
皇甫高雄直接掛斷了電話。
皇甫明亮坐在車?yán)?,整個人都僵住了,臉色煞白。
什么情況?
他最近沒得罪什么呀……
竟然能把皇甫高雄嚇成這樣,絕對不是簡單人物。
皇甫明亮的心忐忑了起來,回想最近一個月發(fā)生的所有事。
還是想不起來得罪了誰。
車已經(jīng)停在了天鷹會館。
皇甫明亮下車的時侯,神情還有些謊話,一腳沒踩穩(wěn)當(dāng),險(xiǎn)些摔在地上。
“皇甫大哥來了,你小子死定了?!?
王明科惡狠狠的瞪了林江一眼,迅速起身迎向門外,點(diǎn)頭哈腰,臉上堆著笑容,就像是一只哈巴狗一樣,從口袋里迅速掏出了香煙遞給林江:“皇甫大哥,這么晚還勞煩你跑一趟,主要是那小子實(shí)在是太囂張了?!?
“他竟然揚(yáng),要用十塊錢買下皇甫家的天鷹會館?!?
“我提了您的名字,沒想到人家根本不往眼里放,我實(shí)在是氣不過,今天必須要給這小子一點(diǎn)教訓(xùn)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