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最近發(fā)生了這么多變故,好像也沒有對她造成多大影響。
還能讓你付錢啊
余顧走出來,搖搖頭說道。
正確的,飯肯定讓老余來請,你一個小妹妹,捂好自己的荷包,我們又不是什么不要臉的人,還要你請吃飯。
金丘撓撓頭,壯漢的臉上黑黢黢的,也看不出臉色。
流浪漢大哥抽了抽鼻子,這話聽著咋那么不得勁的
我明白,但飯我一定要請。
人總要知恩圖報的。
她現(xiàn)在沒什么能耐,但一頓飯,她咬咬牙還是能請。
說起來,距離三個月限期越來越近了。
她事多纏身,也沒時間去搞錢。。。。。。
哎頭疼。
而且,她還記得手機里,還躺著個死人,在亂葬崗給她發(fā)了坐標。
也不知道有啥目的。
以及羅希的父母。
羅希死了,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況且,羅希的家族似乎一早就沖她而來。
什么時候才能像個普通人一樣,正常大學(xué),正常工作
吳秋秋不知道。
上天給她安排的路,從來就不是坦途。
她翻山越嶺,卻發(fā)現(xiàn)前面是更高的山。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她要做打不死的偷油婆。
頓了頓,吳秋秋覺得偷油婆不好聽,算了算了。
偷油婆誰愛做誰做。
反正她不要死。
她要活。
眾人笑著。
都在因為解決了一樁差點形成的災(zāi)難而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
至此,吳家村的事情,才算徹底解決。
吳秋秋將引魂燈放在小紙人面前,給紙人點上睛,把里面的魂魄裝進了紙人里。
紙人的眼睛很快就靈動了起來。
然后機械地轉(zhuǎn)動著腦袋。
這是什么地方紙人開口,聲音還是長發(fā)吳秋秋的聲音。
你還記得我嗎吳秋秋問。
你哪個長發(fā)吳秋秋的聲音多了些不耐煩。
吳秋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忘了也好,你叫吳火火你記得嗎
什么狗屁名字那么難聽長發(fā)吳秋秋嫌棄道。
那沒法,我們一個叫吳秋秋,一個叫吳火火,你就叫吳火火,就住在這個紙人里頭,也不要嫌棄,紙人我畫得像明星,沒有委屈了你。
吳秋秋拍拍紙人的腦袋。
紙人嫌棄卻無奈的接受了吳火火這個名字:好吧,那這里是哪里
吳秋秋也沒有解釋太多,就說:這里就是做紙人的地方,不過我們要離開了,你先呆著,我去收拾東西。
吳火火從桌上跳下來,打量著四周,巴掌大小的紙人,走路有點邁不開腿,十分僵硬。
她在一點一點適應(yīng)。
吳秋秋看著她走來走去,慢慢的,走路沒那么僵硬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是親人吳火火問道。
吳秋秋皺了皺眉。
從血緣上講,算是。
但長發(fā)吳秋秋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她只是一個暫住在紙人里面的靈魂。
還是不是親人,吳秋秋也不確定了。
所以,吳秋秋回答:不重要。
今天要徹底告別吳家村,紙扎鋪的一切,都要帶走。
所以,和吳火火結(jié)束對話后,吳秋秋便鉆進臥室收拾外婆留下的東西。
自己今后還會開一家紙扎鋪,不會讓這門手藝在自己這里斷了。
只是換個地方而已。
吳秋秋安慰自己。
而她沒有注意到,吳火火的紙人看了她的背影片刻。
只是紙人沒有表情。
所以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但隱隱有一道低低的聲音傳出。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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