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龍王宮。。。。。。不,大黑無上圣佛最忠實(shí)的信徒,應(yīng)該就是二叔公。
什么你什么意思
阿生對吳秋秋的表情莫名感覺到一陣寒冷。
就好像她知道了某種秘密,而這個秘密,能顛覆他現(xiàn)有的認(rèn)知和三觀。
二叔公,現(xiàn)身吧。
吳秋秋盯著紅色的幕布,冷冷開口。
咕嚕嚕。。。。。。
陳會長的頭滾了下來,順著舞臺一直滾到了臺階上,又滾到了底下的座位旁,正好在吳秋秋腳邊。
后腦勺露在上面。
吳秋秋瞇起眼睛。
陳會長的后腦勺一個大洞,早就被掏空了,就是個空空的殼子。
臺上剩下的半截尸體,也就僵硬的倒在了地上。
后方的射燈,光圈一直停留在陳會長的尸體上。
濃烈的肉體腐臭味道瞬間傳了出來。
可以清楚地看到,陳會長的尸體,已經(jīng)只剩下了一個空殼子,里面的肉完全腐爛了,只剩下一條森白的脊柱,以及完全沒腐爛的皮。
這一幕,就像荒誕的舞臺劇。
吳秋秋視線沒有在陳會長的尸體上停留多久。
倒是后方的賓客們嚇得不輕,叫喚了幾聲。
陳,陳會長死了
阿生也嚇了一跳,不過卻將眼神看向吳秋秋,里面布滿了震驚。
吳秋秋剛剛剛說什么
二叔公
不,那怎么可能。
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兩下,心底無端開始不安起來。
二叔公是他唯一的親人了。
如果一切真的和二叔公有關(guān),那他。。。。。。
嘩——
厚重的紅色幕布,終于再次從兩邊拉開。
后面的人影,也露了出來。
是二叔公!
他身穿一身紅色的圓領(lǐng)盤扣外衫,消瘦的身軀微微佝僂,手中抱著一個古樸的神龕。
神龕之上,蓋著一層紅布,襯得二叔公蒼老的臉,愈加的慘白如紙。
二叔公,你為什么在那里你在搞什么
阿生連忙問道。
看到二叔公的剎那,他的心就提了起來。
好像心中的某種擔(dān)心,成為了現(xiàn)實(shí)。
二叔公空洞中夾雜著些許冷漠的眼神,看向了阿生:阿生啊,你來做什么你不該來這里。
砰!
一股無形的力量,就像一團(tuán)霧氣一樣,拍打在阿生的胸膛,將他直接拍出了大門。
阿生胸口一痛,吐出了一口血,他忙不迭爬起來,可鐵門直接將他關(guān)在了門外。
他顧不上胸口的痛,砰砰砰地拍著大鐵門。
他顧不上胸口的痛,砰砰砰地拍著大鐵門。
二叔公,二叔公,開門。。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里面卻只傳出來一道蒼老的聲音:滾下山去,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冷漠,無情。
與二叔公平日的溫和判若兩人。
可偏偏,這更像是二叔公真實(shí)的樣子。
阿生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不,二叔公你開門,你是臺中守道人,你這樣會遭天譴。。。。。。
他用力拍打著鐵門。
可不管怎么用力,鐵門徹底將他拒之門外,他也無法再得知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不可以,不能讓二叔公釀成大錯。。。。。。
阿生抹了抹嘴巴上的血。
他靠著門,一邊側(cè)耳聽里面的動靜,一邊思考著對策。
而大廳之內(nèi),吳秋秋冷眼看著臺上的二叔公。
所以,關(guān)于魏君覃的消息,是你故意給阿生哥的,是引我自投羅網(wǎng)。
所謂的龍王宮請?zhí)?,也是出自你的手筆。
這下一切都想通了。
難怪一到臺中,龍王宮就盯上她了。
事實(shí)上,在她還沒來之前,二叔公就在狩獵了。
阿生是被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