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清華職工宿舍。
曹浩然把曹安給背了回來,今天晚上正好是曹慶國當(dāng)班所以都快天亮了他們也能暢通無阻的進來,曹安出了故宮之后人又昏了,不過記著他之前說的那番話曹浩然沒把人往醫(yī)院送而是直接回了家,韓書畫回到清華后就跟他道別了,臨走之前卻給曹浩然留了句挺有念想的話。
有空,沒課的時候我過來找你,這是我的電話號,你可以加個微信什么的
曹浩然直到韓書畫走的時候還在愣著神,心里好像有只小貓在拿爪子撓著他。
電視里的美女,都沒這么好說話的啊
曹慶國愁眉苦臉的看著躺在床上,一身是傷的曹安無語的說道:明天,我不會聽到京城新聞報道有什么打架斗毆,搶劫防火一類的事吧,這里可是首都在別的地方犯三年的罪在這得翻一倍呢,悠著點吧
曹浩然撓了撓腦袋,吭哧癟肚的說道:不至于,不至于,沒看啥怪事就是出去溜達(dá)了一圈,然后,然后碰到點意外
曹慶國盡管挺擔(dān)憂的,但還是查看了下曹安的傷勢:他都傻到拿手指頭捅插座去了這身上明顯都是電擊傷啊,有這么寂寞嘛
媽,爸我跟你們說點事曹浩然琢磨下,覺得還是得把今天的事告訴父母,畢竟曹安有點太古怪了。
啥事啊,只要你倆沒作奸犯科就行曹慶國坐在椅子上,掏出煙給自己點上。
是這么回事,今天我跟安哥去了故宮,沒想到在故宮碰見了很多,那種東西······曹浩然沒隱瞞,一五一十的把晚上發(fā)生的事都全盤托出了,說完之后他還又叮囑了一句:爸,你看我正常不我腦子肯定沒問題也說的不是胡話,真的,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的一點沒撒謊,雖然到現(xiàn)在我還挺不可置信的,但沒辦法真是我親眼見到的
曹慶國斜了他一眼,吧嗒吧嗒的抽著煙半天沒說話,王蕙蘭倒是挺平常的說道:雖然挺嚇人的,但有啥奇怪的,農(nóng)村啥沒有過啊,這些年水鬼都見過幾次了,不稀奇,不稀奇
曹慶國嗯了一聲,隨即抬頭問道:你說,那個老頭管曹安叫向缺那你覺得,他們真認(rèn)識么
曹浩然想了想,點頭說道:八成是認(rèn)識,這老家伙雖然不像什么好東西,但他說認(rèn)識安哥的時候我覺得沒撒謊,肯定認(rèn)識的
這么說,你爺爺撿的這個人就叫向缺唄,而且還是挺復(fù)雜的一個人啊曹慶國嘆了口氣,說道:等等吧,等他醒來再說,你不是說在故宮里他忽然變的正常,不傻里傻氣的了么
嗯,看著好像是不傻了,說話嘴也不抽搐了,我覺得腦袋應(yīng)該好使了
那行,就等等的
一夜過后,第二天。
小亮和王昆侖兩人開著車來到京城火車站,等了大概能有半個多小時后,兩人走到出站口等候一班從南京開往京城的高鐵,沒多久,喇叭里廣播高鐵到站,王昆侖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啊,我到了,從東北出站口出來的,我頭型是一九分的,身上穿了一身牌子,ck的,背個耐克的包挺顯眼的,萬花叢中一點紅你一看就肯定知道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