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是什么呢,利益是讓人趨之若鶩的東西,會讓人蒙蔽了自己的雙眼。
在利益面前,金碧輝煌的一個股東答應(yīng)張桂全把那三人留下,同樣的,在利益面前楊子卜也想出點力氣,因為他一直都想和金碧輝煌里其中的一個大股東扯上關(guān)系,但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假如金碧輝煌能在鄭州開店,而楊子卜通過張桂全入股的話,那這個聯(lián)系就能建立起來了。
有句話叫花花轎子眾人抬,也有句話叫順水行舟,痛打落水狗,楊子卜理所當(dāng)然的認為,如果金碧輝煌肯出面的話,就算向缺他們有點關(guān)系那也不夠看的,人肯定是能留下來的,那自己又何嘗不趁機插上一腳,反正也不可能費力不討好,對吧
走廊里,三人若無其事的朝外走,王玄真甩了甩挺酸的手腕子,說道:你說歷史會不會重演呢,那個包間里的人一看就挺有能量的,再給咱們扣個帽子,那還得去所里蹲一蹲啊
向缺抽著煙,無所謂的說道:上一回,咱們被逼的跟條狼狗似的,那是因為咱在京城是一窮二白的土包子,但這特么的,不是都王者歸來了嗎,那還能任由人隨便捅咕么
呵呵,你挺有依仗唄
向缺一撇嘴,傲然說道:我賣了那么大個人情,不用,那不浪費啊
向缺為啥敢這么囂張,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出在了陳三金在京城的靠山董老身上,自己曾經(jīng)賣了個人情過去,如果今天在金碧輝煌出了事,他就打算拿出來用用。
誰不曾年少輕狂過,一直老成持重的向缺,也學(xué)會了祁長青和余秋陽跋扈,仗勢欺人的一面。
安哥,我們打了人,還打了好幾個,都給打的血呼啦的,咋辦啊曹浩然揍完人了,熱血也褪去了,剩下的就是擔(dān)憂了:你說我要是被逮進去,學(xué)籍上不就得有污點了么,那還咋上學(xué)啊我小嫂子不是白花錢了么
這個你就別擔(dān)心了,你嫂子不是差錢的人,一急眼她都容易給你砸個學(xué)校出來,這邊要是不能上,那就再找別的地方,有錢還怕沒人收你啊向缺豪氣干云的說完,忽然皺了下眉頭腳步遲疑著頓了頓。
王玄真問道:怎么了
這兩天,你就沒發(fā)現(xiàn)有點什么異常
王玄真搖了搖頭,向缺說道:有人從咱們回京出門后就一直跟著呢
你之前怎么沒提過王玄真詫異的問道。
小魚小蝦,跟著我,我用在乎么
從三樓一直走到大廳,距離正門十幾米遠,一個耳朵上掛著麥的男子身后領(lǐng)著幾個穿著西裝的年輕人快步的迎了過來,伸手,挺有禮貌的說道:先生,不好意思,您得先等一下
向缺斜了著眼睛問道:干啥啊
樓上,有客人說您剛才傷了人,所以得留下來配合我們調(diào)查一下說話的是金碧輝煌的大堂經(jīng)理趙志偉。
打人了那被打的怎么不下來呢,你們是以什么角色說這話的呢,執(zhí)法者還是經(jīng)營者啊,我們還是顧客呢,顧客不上帝么王玄真歪著腦袋,逼問道。
趙志偉笑了,淡淡的說道:你消費了么
王玄真抻著脖子說道:我說我特么花八千塊錢在你這草了個姑娘,這話你敢接么
大堂經(jīng)理臉唰的一下就綠了,旁邊不少人都愣愣的看了過來,誰都知道金碧輝煌有特殊服務(wù),但也沒誰會在京城吵吵這事,畢竟這是首都么,你干這種勾當(dāng)那多有辱首都形象啊。
婦女之友王大師卻是不管這事,他就是沒干,真要是在這干了,他都敢當(dāng)眾脫褲子讓對方給驗驗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