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炳然臉色復雜的跟向缺說道:計劃是不是得夭折了
這是為什么呢
剛剛你和他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向缺我覺得計劃不應該再往下走了武炳然有點小興奮的說道:你完全可以不用逃就能脫身了,然后也能把我給帶出去,咱倆肯定沒必要冒險了啊
向缺指著他說道:你他么做夢呢吧我真要是把這獨門技術給交上去,你覺得他們會不會卸磨殺驢你知道什么叫秘密么,知道的人越少才叫秘密,白帝城要是得了我的法子,他們第一時間要做的就是把我給干掉,然后獨享,防止我把消息給漏出去,他們自己牢牢的掌握在手里,我他么會蠢的把自己往深淵里推
武炳然愕然的張著嘴不知所措,向缺的話,一點毛病都沒有。
看著臉色變換不停的武炳然,向缺一把拉住他叮囑道:你給我鎮(zhèn)定,跑了風咱倆命全沒了,給我裝的若無其事一點,我要的不是豬隊友明白不的
武炳然搓了搓臉,說道: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動手
現(xiàn)在,立刻,馬上向缺不想等了,本來他打算晚上臨近收工的時候再下手,但那位二小姐露面讓他覺得計劃必須得提早實施了,不然再有紕漏更麻煩。
啊武炳然下意識的看向了站在一旁輕聲聊天的兩個監(jiān)工,向缺邁著步朝著兩人走去,武炳然咕嘟一聲,咽了口唾沫,抹了下頭上的冷汗隨后跟了上去。
監(jiān)工,有件事······向缺湊到兩人面前,一臉的神秘莫測。
監(jiān)工詫異的問道:嗯什么事
這時候武炳然也走了過來,向缺聽見身后的腳步聲來了后,伸出兩手晃了晃:佛祖想你們了,我送你們?nèi)タ此?,你見了佛祖替我問他一聲,是不腦子抽風了,怎么給我送到這鬼地方來了
兩個監(jiān)控頓時沒反應過來,向缺直接伸出被鎖著的兩只手猛的一下就套在了其中一人的脖子上,然后用力朝身前一帶膝蓋迎向了對方的胸膛咔嚓骨裂聲傳來,對方直接被碎裂的胸骨給穿透了內(nèi)臟,向缺這一膝蓋頂?shù)淖屗靶囟妓萘诉M去。
武炳然見向缺真的動了手,不再猶豫,快速跑動兩步肩膀撞向了另外一人,生生的將他給頂在了墻上,手肘猛的抬起砸向了對方腦袋一側的太陽穴。
向缺和武炳然動手偷襲兩個監(jiān)工直到他們斃命,前后也不過用了幾秒鐘的時間,當兩具尸體倒在地上的時候,拿著鋤頭還在刨坑的礦工全都沒有反應過來。
殺,殺了武炳然看著面前的尸體劃落在腳下有些不可置信。
你守住洞口,記住了,一個人也不要讓他逃出去向缺扔下一句話后,快速沖進了礦工的隊伍中,被綁縛著的兩手伸開,一道道劍氣迸發(fā)而出,直接就洞穿了面前幾人的腦袋。
噗,噗,噗······向缺擦著幾具尸礦工的尸體跑過來時,其他人才反應過來,但已然是慢了半拍,剛有幾人要還手,向缺身子騰空由上而下的砸了過去,瞬間再次干掉幾人,礦工的隊伍頓時就有一半被抹殺掉了。
他,他要殺我們了向缺,你是不是瘋了,我們和你有仇么,你殺我們干什么有的礦工不可置信的吼道。
向缺抿著嘴一聲不吭,繼續(xù)收割著一條又一條的人命,這些礦工看著可憐都是苦命的人,但在向缺的計劃里這些人必須得死,他們要是不死自己根本沒辦法逃脫出去。
礦工頓時一片大亂,四處逃竄,有漏網(wǎng)之魚傳過向缺的封鎖線,但卻沒有逃得過守在洞口的武炳然之手,兩人聯(lián)合之下,眨眼間地上躺了一片的尸體。
武炳然看著手上低落的鮮血,然后麻木的抬起頭,問道:這些人,真的需要全都殺了么
向缺嘆了口氣:他們不死,我們帶著這些拖油瓶能逃的出去么
有一位偉人說的挺好,對待敵人要像寒冬一樣冷酷無情,對待朋友得像春天一般的溫暖。
向缺自從合道后突然莫名其妙的跑到這個地方,他的心境漸漸的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
誰是他回歸的攔路石,誰就是他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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