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后向缺叼著煙看著窗外,眼神略顯迷茫,王玄真用手拄著胳膊一臉呆愣,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兩人仍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怎么動。
晚上九點,環(huán)線上兩人已經(jīng)被堵的徹底懵逼了,這時范旺給王玄真打電話,問他到哪了。
王玄真相當不爽的說道:你半小時前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在哪,現(xiàn)在就還在哪呢
范旺在電話里沉默了一下,說道:那你倆趕夜場來吧,我在工體那邊等你
向缺無語的說道:得回沒喝水,要不這一路上不得憋出膀胱炎來啊,太煎熬了
有尿拿瓶脈動就能解決了,有屎咋整你要是在外面撅屁股拉屎,我跟你說首都上面的衛(wèi)星都能給你拍下來然后拿到國安去調(diào)查,不說衛(wèi)星就是攝像大街小巷上也全都有,全方位二十四小時監(jiān)控,你有幾根毛都能給你數(shù)出來,相當?shù)母呒舛肆?
哎,這地方活著太累,憋屈啊
晚上十點半,車子總算是來到了工體。
我真服了,從沈陽開到京城才用了六個小時,但從外環(huán)開到工體卻用了三個多小時,在堅持堅持咱倆都能在開回沈陽了下了車,向缺捂著肚子哀怨的說道:餓的腦袋都放屁了,大哥咱來這地方干啥啊
向缺一抬頭,就看見工體這邊一條街上都是led招牌,清一色的酒吧。
晚飯人家早就吃完了,他也不能干等著咱倆啊,所以換地方了,咱們是來趕夜場的王玄真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肥肉,說道:我比較抗餓,湊合著還能堅持一下,走吧進去
不是,一天沒咋吃飯進去不就得喝啊那能行么
這地方要酒有都是,吃飯的地方還真不太好找,進去再說吧沒準里面有點小吃什么的,咱對付對付
按照范旺給的地址兩人奔著一間酒吧去了,去酒吧的路上向缺挺眼尖的看見有個路邊攤在賣炒河粉,于是頓時眼睛發(fā)光的跟王玄真一人買了粉炒河粉打包。
babyface,算是京城這邊挺有名的酒吧了,全國連鎖分店在一二線大城市都有,這幾年火的一塌糊涂的,比較招年輕人,因為這里都以帥哥和靚女居多,特別是一到節(jié)假日晚上十點之后幾乎處于爆滿的狀態(tài)。
進了酒吧,大廳里人滿為患,人頭攢動群魔亂舞,穿過人群走到舞臺靠前的地方范旺正抻著脖子張望呢。
胖子,這呢······我去,老向也來了范旺擺了擺手。
呵呵,這不是比較想你么向缺笑的挺假的說道。
正好,正好,都是熟人大家一起熱鬧一下范旺拉著王玄真坐了下來,最在對面沙發(fā)上的一個男人忽然用手指點了點向缺,說道:小子,你放我鴿子,說好去成都的人卻沒影了,不講究了哈
江哥······和向缺打招呼的是在西安帶他去龍老八賭場的林江,當時他和范旺約好去成都的,但沒想到半路被人給劫了下來,錯過了去成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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