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之后,向缺為孩子起了個名,這個名字頗具他個人的風格,名叫向征。
陳夏聽見這個名字之后當時還有點小意見,她問向缺:兒子的爹本來就不是個消停的爹,難道你也想你兒子也像你一樣一生都東征西征的
向缺笑道:這不是征途的征,而是征服的意思······
關(guān)于兒子以后的成長,兩人暫時還沒有發(fā)生什么分歧,向缺和陳夏的意思是等孩子懂事之后看他要怎么選擇,這個孩子就是所謂的那種生下來就贏在起跑線上的孩子,如果他想經(jīng)商的話陳家的商業(yè)帝國不說全都能交到他手上,那三分之一或者一半還是有可能的,孩子如果想學道的話,天下道門還有哪一派能頂?shù)蒙瞎啪^,無論是學醫(yī)還是走仕途,這兩條路依舊無比坦蕩筆直的,總之這就是個生下來后都不用為自己的后路而發(fā)愁的孩子,他所要做的僅僅可能就是看自己得如何選擇了。
孩子滿月后,陳夏依舊照常工作,不過重心開始往家庭這邊轉(zhuǎn)移了,現(xiàn)在是三口之家不像以前就他們兩人,可以隨便的東奔西走,但現(xiàn)在有了孩子她就把自己女強人的那一面給卸掉了,在輔佐陳冬上位的同時她幾乎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向征的身上,為此向缺還和兒子吃起了醋,因為自從孩子出生到現(xiàn)在他就再也沒有摟過自己的媳婦睡覺了。
幾天過后,向缺跟陳夏打了聲招呼說自己要出去一趟,大概幾天的時間,陳夏哄著孩子根本都沒搭理他,擺了擺手就算告別了,這要是放在以前的話陳夏肯定得叮囑幾聲讓他小心什么的,得了,現(xiàn)在可能連張嘴都懶得張了。
向缺看著在那喝奶的兒子,也挺無語的嘆了口氣,這醋吃的就沒意思了。
小家伙似乎有意嘲笑他爹,咧著嘴呵呵的笑著還抖著手腳。向缺伸手指了指他,憋了半天才說道:你要是在和我嘚瑟,小心我讓你斷糧······你媽奶水本來就不夠,給我惹急眼了,我從你那分一半喝
沒正行,趕緊走陳夏不耐煩的催促道。
從陳家大院出來,向缺要去一趟黃袍山,把三官帝傳廟給起出來,完完那里已經(jīng)痊愈了,命理回歸正常,這個時候她要是再受功德的話,那就有點承受不起了。
功德這東西,不是你說受就能受的,特別是對一個才不過幾歲的孩子來講,功德受的多了只有壞處沒有好處,以向缺現(xiàn)在開始行善積德的步子來看,就是沒有這廟,他積累下來的功德也足夠子女和父母來享用了,再多就容易適得其反了。
第三次再臨黃袍山上,此時已經(jīng)秋風漸起了,山中吹著黃葉,秋風吹的人有點涼意。
沒去良山道觀前,向缺特意先是去了一趟山腳下,然后來到那個曾經(jīng)光顧了幾次的小店,老板娘還是那個老板娘,店里還再賣著熟食和酒,這個臟破的小店得算是寧海塵和白小生還有孫長亭打發(fā)無聊日子的寄托了。
向缺來店里要了些酒菜,也許孫長亭師徒不會再回來,但他就是想緬懷一下,或者抱著那么一點點的小期盼,可能當他再邁入良山道觀的大殿,也許會在聽到那懶散的動靜。
春困秋乏夏打盹,小睡一覺······舒坦,舒坦
待到晚上,一壺老酒,三兩小菜·····足以,足以
小店的老板娘還認識向缺,知道他和道觀里那三個邋遢道士是一起的,見他來了之后挺熱切的打著招呼,向缺回了對方幾句之后,忍不住的問道:老板娘,老道他們師徒這兩年回來了么
三個***懶道士,走了就再也沒回來了,欠了老娘幾十塊的酒錢還沒結(jié)呢
向缺失望的哦了一聲,從身上掏出錢來遞了過去,笑道:他們欠的,和我這次買的算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