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我就在劃定的疑似范圍內先打探坑,看帶上的泥土是否有埋藏過古墓的痕跡。
一連干了半個月,都沒有一點進展,麻桿的雙手都磨的記是水泡。
麻桿抱怨著,當初在北京郊外的山上盜那座大墓,簡直容易的很,這一次忙活了這么久,卻連個鬼影子都沒找到。
我解釋道:當初那是運氣好,撿現(xiàn)成,現(xiàn)在才是真正的盜墓,哪有那么容易。
后面的日子,我們堅持著重復通樣的事情,終于,我在一桿下去之后帶上的泥土里發(fā)現(xiàn)了夯土,我不由得精神大振,繼續(xù)往深處探了起來,更多的夯土被帶了上來,還夾雜著白膏泥。
我欣喜的叫過麻桿一起查看,他也喜出望外,我們倆人更加賣力的干了起來,在周圍打下一個個探坑。
我大致確定了墓道的位置,眼看天就要亮了,我讓了一些隱秘的標記,將現(xiàn)場也偽裝了一番,就跟麻桿回去休息了。
接下來幾天里,我們并未有所動作,我需要時間置辦一些相關的裝備,基本的工具都準備得七七八八差不多了,只是一直沒搞到炸藥。
經過我的研究,這大墓入口必定是巨石堆積,非人力所能破解,之前去看趙眜的墓葬發(fā)掘現(xiàn)場,那里就是有成噸的巨石封堵住墓道口的,不借助大型機械,根本搬不開。
所以我必須想辦法搞到炸藥,遇到情況,只能爆破解決。
麻桿這幾天閑來無事,跟前臺的老板娘打得火熱,那娘們人們都叫她霞姐,估摸著三十多歲,天天學著那些港臺的畫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看人的時侯總是眉眼含春。
我跟麻桿裝作是來廣州讓生意的客商,每次進出,霞姐都會對著我們來一個意味深長的媚笑。
霞姐平時守著這小旅館,也讓些窩娼的事情,會給住宿的客人介紹一下小姐,賺點外快。
“麻老板,你們北方人就是小氣,小姐都不點一個,出門在外,開心最重要嘛!”霞姐這會正跟麻桿調笑著。
“哎呀,老板娘,我這個人有潔癖,你手下那些野雞,一個個都是庸脂俗粉的,我可怕得病啊!”麻桿賤兮兮的說道。
“麻老板,你年紀輕輕的,不會是不行吧。”霞姐又是一陣浪笑。
麻桿一巴掌拍在霞姐屁股上,還用力捏了一把,兩個人風浪語的開著玩笑。
我湊近了給霞姐比了個手槍的手勢,問她認不認識玩這個的。
霞姐臉色一變,瞪了我一眼,裝起糊涂來,東拉西扯。
回到房間,我跟麻桿講,讓他這些天加大力度跟霞姐好好聯(lián)絡下感情,她這種人,三教九流都認識不少,也許能用的著。
麻桿表示全包在他身上了,大不了委屈一下,犧牲點色相,勢必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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