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飛身越過圍墻,一個落單守在墻角的小弟蹲坐在地上,正抽著煙,我上前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這家伙被我捏著喉嚨直翻白眼。
我摸出小腿上的匕首就頂住了他的脖子,這小子不過就是外圍小弟,被我這樣整得都快要嚇尿了。
我問他金老板這會人在哪里,這家伙壓根就不知道,他根本連見金老板面的資格都沒有,純粹就是個打雜的小角色。
我見實在問不出什么,將這家伙一把打暈,用他的鞋帶將他手腳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末了還擼下他的臭襪子將他的嘴給塞了起來。
我正打算去找他,天黑以后,金老板坐著他那輛虎頭奔居然來了,這家伙就像來檢閱部隊似的,下了車開始給他那些小弟演講起來,我在一旁聽著,他說什么要敢打敢拼,無畏犧牲,咱們現(xiàn)在是以逸待勞,只等著最后的決戰(zhàn)。
這他媽哪跟哪,流氓斗毆還要搞思想工作。這土老帽這會就像一個威風(fēng)八面的元帥,講完話以后,他坐進(jìn)了他的車?yán)?,我看到他手下那些人都摩拳擦掌,有的還在往獵槍里裝填彈藥,看來他們是按捺不住打算強攻了。
我本來是打算親手解決了金老板的,可現(xiàn)在我突然有了一個新的主意。
我悄無聲息的摸到金老板車旁邊,將他貼身的兩個小弟都打暈過去,拉開車門,一把鋒利的匕首頂住了他的頸部大動脈。
金老板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呆住了,他本來是來檢閱勝利的,沒成想居然成了我手中的俘虜。
他開口求饒,希望我放他一馬,他可以花錢來解決此事,可我的信條是斬草除根,我還不打算親手殺他。
我勒住他的脖子脅迫他跟我走,這家伙乖乖的下車,沒一點掙扎。
我架著金老板又重新跳回到倉庫里面,大伙看到我居然真的這么快就把金老板給帶了回來,感到太過震驚。
酒鬼劉見到金老板,咬牙切齒的,上去就左右開弓抽了他幾個大嘴巴,金老板此刻再沒有了先前的威風(fēng),酒鬼劉手下那些小兄弟也一擁而上,對著金老板開始拳打腳踢的,發(fā)泄著心中的憤恨。
打了一會,我叫停了眾人,我還不打算讓金老板把命丟在這里。
金老板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一個勁的求饒著,希望酒鬼劉能放他一馬。
可這金老板干的事卻是不仁不義,先是點我們的水,后又安排人劫車,最后又找人打上門來,要置我們于死地,于情于理,都不可能放了他。
我把我的打算告訴了酒鬼劉,他聽了笑著說我簡直是壞透了。
酒鬼劉安排他的小弟,將大門打開了一條縫,伸著槍管就對著外面胡亂打了起來,外面那幫人頓時集中火力對著這大鐵門開起了槍,好一會才停下。
酒鬼劉將金老板綁了起來,用槍頂著讓他從大門里走出去,金老板沒辦法,只得照讓。
金老板剛將鐵門拉開,身后的酒鬼劉就對著外面又胡亂打了一槍,外面再次槍聲大作,可子彈都打到了開門的金老板身上。
他不久前還在給這群小弟訓(xùn)話,這會就死在了他們的槍口下。
他的小弟終于看清,倒在他們面前的居然正是他們的老板,這伙人都傻了眼,倉庫內(nèi)的人這時也趁機往外面沖,金老板那些小弟哪還有心思繼續(xù)打下去,調(diào)轉(zhuǎn)頭就開始跑,很快就鳥獸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