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士兵再一次過來敲門催促我跟娜塔莎離開,娜塔莎拉開門給那家伙又罵了一通,照例又付出去了幾張鈔票。
“楊風,你們出去辦正事要緊,不用擔心我?!绷忠饓糸_口對我說到。
我起身跟林茵夢擁抱、吻別,轉身就出了房間。
“娜塔莎,你得抓緊搞清楚那家伙的行蹤,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你剛才都聽到了,只有三天。”
我跟娜塔莎回到酒店里,她四處打起電話開始打聽消息。
經過多方線索證實,我們要找之人眼下居然就在海參崴本地。
得知這個消息,我還真是喜出望外,不用我跑,這家伙居然送上門來了。
娜塔莎通過她的消息渠道得知那位蘇勛宗的女婿自從得知林茵夢帶了團隊過來考察,居然親自從莫斯科跑到了海參崴,接待他的正是當初開著吉普車帶著我們四處觀光的那位海軍上將。
娜塔莎告訴我那家伙就住在海參崴城里的一處大型酒店里,離我們所在的位置并不遠。
娜塔莎甚至連那家伙的酒店房間號都弄得一清二楚的。
事不宜遲,我打算趁著夜色立馬就出發(fā),我決定來個單刀赴會,可娜塔莎堅持要跟我一起行動,為此我們還爭執(zhí)了一番。
“楊風,你連路牌上的俄文字都看不懂,你也不會說俄語,我不跟你一起,你怎么能把事情辦好?”娜塔莎質問著我,她說得有理有據的,事實確實如此,沒辦法,我只能帶著她一起了。
我們倆喬裝打扮了一番就朝著那家伙下榻的酒店趕了過去。
娜塔莎先進到酒店內部,她順手摸了一套服務員的工作服,她到達那家伙房間所在的樓層先是打探了一番,整層樓都被那家伙包了下來,樓道里有不少的持槍的士兵在護衛(wèi)著那混蛋的安全。
娜塔莎仔細偵查了一番就退了出來,把里面的情況詳細的告知給了我。
我要是正面突入的話就必須要解決門口那些士兵,這是下下策,根本就不可取。
娜塔莎剛才假裝是送酒水到房間,她站在門口并沒有獲準進到房間里面,可是她聽到里面有至少兩個以上的女人說話的聲音。
聽到娜塔莎這么說,我突然有了主意,這家伙不是蘇勛宗的女婿嗎,我要是拿到了這混蛋在這里跟其他女人鬼混的證據,這家伙還不得乖乖的聽我的話。
我把我的想法給娜塔莎說了,娜塔莎也覺得這個辦法可取,這家伙說白了就是個贅婿,要是惹惱了他的老丈人,蘇勛宗大人將他掃地出門,這家伙就狗屁都不是。
“嘿嘿,楊風,你這個辦法挺好的,就是有點下三濫,哈哈哈?!蹦人_著玩笑逗我。
“非常時期,當然得行非常手段,對付壞人可不能跟他們講任何規(guī)則?!?
我的人生哲學就是如此,我一向對什么儒家禮法嗤之以鼻,那些腐儒的那一套除了能將人馴化成奴才,在我眼里百無一用。
這座酒店兩面臨海,我繞到海邊仔細觀察了一番,那家伙住的是酒店頂層的最豪華的一個大套房,我頓時就打定主意,我決定上到酒店的天臺上去,然后從外墻攀援而下進到那家伙的房間里。
娜塔莎帶了一部間諜專用的微型相機在身上,我們很快就到了酒店的天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