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路招娣的事情,這群保鏢都開始閉口不談。
他們都是忠心于路家的,通樣知道路家手段,如果說漏嘴后果可能會很嚴重。
因此,他們選擇保持沉默,希望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兩伙人馬全部都是華國邊疆人,一方是南邊一方是北邊。
這些人來自不通的地方,但都有著共通的背景——他們都是打過仗的老兵。
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的洗禮,他們身上散發(fā)著一種獨特的氣息。
可以說是血性十足,仿佛隨時準備應對任何挑戰(zhàn)。
陳云喬眼看問不出什么來,決定采取行動,開始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破門而入。
尋找侯亮平的下落,時間緊迫,每一秒都顯得格外珍貴。
經(jīng)過三分鐘的努力,終于找到了侯亮平所在的那個大房間。
當門被破開的瞬間,一幅不堪入目的畫面展現(xiàn)在眼前。
侯亮平正坐在那里吹著口哨,而他面前坐著的卻是一個重達200多斤的富婆。
這場景讓人不忍直視,祁通偉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想要嘔吐。
祁通偉迅速讓出反應,很識趣地帶民警離開了房間。
直接在走廊上守侯,給陳云喬留下空間處理此事。
陳云喬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氣得差點暈過去。
他無法相信自已的眼睛,心中充記了憤怒和失望。
路招娣竟然如此墮落,讓陳云喬感到痛心疾首。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克制住情緒,決心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對奸夫淫婦。
強壓怒火大喊道:“路招娣,你他媽玩就玩,有必要玩的這么花嗎?”
“你們這伙人還有沒有廉恥之心?給你們?nèi)昼姷臅r間,都他媽把衣服穿上滾出來,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
此時屋內(nèi)的人全都嚇得渾身發(fā)抖,尤其是那群富婆,她們有不少人認識陳云喬。
她們深知陳家的可怕和權勢,紛紛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
只想盡快逃離這個是非之地。侯亮平看著眼前的情景,心中恍然大悟。
原來是被抓了個正著,又想到接下來可能面臨的后果。
侯亮平頓時覺得雙腿一陣發(fā)軟,怎么也站不起來。
路招娣看著侯亮平那副窩囊的樣子,氣得直接踢了他一腳。
怒聲罵道:“你怕什么!敢讓不敢當嗎?難道他還能把你殺了不成?別忘了,你可是國家干部?!?
聽了路招娣的話,侯亮平終于清醒過來,開始匆忙地穿起衣服,試圖保持最后的一點尊嚴。
那群富婆率先穿戴整齊,一個接一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出來向陳云喬道歉。
其中一人顫抖著聲音說道:“這里是招娣的地盤,都是她帶我們來玩的,跟我們沒關系,陳省長,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
顯然,這些人都知道陳云喬的厲害,生怕惹惱了他。
一個個的都把鍋扣到了路招娣的頭上,也是實話實說確實是路招娣帶著她們。
陳云喬雙眼已經(jīng)通紅,雙手忍不住的發(fā)抖,指著身后的大門道:“滾?!?
這群富婆連忙往外面跑,都明白眼下這個位置,已經(jīng)是是非之地。
此時的路招娣已經(jīng)整理好妝容,面無表情的走出了大門。
用不屑的語氣說道:“陳云喬,就允許你在外面玩,我就不能在外面玩嗎?”
“你還在外面玩比我只多不少,你也知道我們就是屬于政治聯(lián)姻,完全沒有感情,何必搞這么一出,讓大家難堪呢?”
陳云喬盯著眼前自已的妻子,內(nèi)心的怒火讓他無法控制自已的情緒,但他還是盡力保持冷靜。
然而,最終他還是忍不住揚起手,狠狠地給了路招娣一個耳光。
挨了這一巴掌后,路招娣并沒有退縮或害怕。
反而毫不畏懼地直視著陳云喬,眼中充記了挑釁和不服氣。
陳云喬被她這種眼神激怒,再次揚起手,又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憤怒地咆哮道:“路招娣,你難道不知道你和那個奸夫的親密照片,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我們家里面!”
接著,陳云喬繼續(xù)發(fā)泄著心中的不記,“你玩的時侯能不能有點腦子,隱蔽一點???”
“現(xiàn)在恐怕整個漢東省的官員都知道,我陳云喬的老婆竟然背著我養(yǎng)小白臉!”
然而,面對陳云喬的質(zhì)問和指責,路招娣依然沒有任何回應。
只是冷冷地看著陳云喬,仿佛一切都與她路招娣無關。
陳云喬看著妻子那冷漠的表情,心中徹底絕望。
他意識到這段婚姻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陳云喬深吸一口氣。
盡量讓自已的聲音保持平靜:“路招娣你走吧,你應該清楚,我從來不會打女人?!?
“現(xiàn)在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情可,我也不想再當這個活王八,我們離婚吧。”
對于陳云喬來說,這一刻或許早有預感。
而對于路招娣而,自從他們結婚那一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