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呢墨鏡女問道。
酒店里等著你呢,今天他把一切的應酬都給推了四叔柔聲說道。
一行人走到勞斯萊斯旁,司機殷勤的拉開后面車門,四叔和這女人同時坐了進去,向缺剛打開副駕駛車門,后面的女人忽然出聲說道:你是什么人,誰讓你上這輛車的
向缺摸了摸鼻子,尷尬的說道:那個,我一直·····坐這的
關門出去!墨鏡女直接把向缺的話給懟了回去,語氣相當?shù)膭傆擦恕?
我去,我這暴脾氣向缺直接啪的一下把車門給關上了,轉身上了后面的奔馳。
勞斯萊斯上的四叔有點驚愕的看著旁邊的女人說道:孜清,不禮貌了,那是你爸爸的朋友
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有這樣的朋友了,我都不認識的人能被我爸稱為朋友
四叔直接楞了,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司徒盛云特意交代過自己的狀況絕對不能讓這個女兒知道,不然那恐怕會更麻煩,四叔自然不能告訴她,你爸的這個朋友是請來給自己保命用的。
并且,已經(jīng)保了兩次命了。
司徒孜清,洪門二小姐,司徒盛云的女兒年方二八,一個霸道女總裁。
司徒孜清從二十一歲畢業(yè)哈佛商學院之后就jinru洪門旗下產(chǎn)業(yè),從最基層做起用了五年的時間一步步的登頂?shù)搅思瘓F總公司的副總位置上,一點不撒謊,這個女人在洪門旗下公司真是全靠自己努力一步一個腳印走上來的,因為她jinru公司的時候用的是化名沒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一個本可以靠臉蛋來闖蕩社會的女人,偏偏靠賣才藝往上爬,你說容易么
司徒孜清走的不容易,但她也到底還是走到云端了。
后面的奔馳里,見向缺坐上來后沈建威一點都不意外。
向先生,你知道么,在洪門我們最怕的不是云爺而是我們家二小姐
向缺擰著眉頭說道:咋的,她吃人啊
你要非得這么形容那也不是不可以
我去,真事啊向缺膛目結舌的說完,又詫異的問道:哎,我說你舌頭說話的時候怎么不打結了,怎么整這么順了呢
沈建威嘴角抽搐了一下。
向缺認真的又問了一遍:有偏方啊,見效挺快啊,這才一兩天的時間居然都認主歸宗了說話像個炎黃子孫了哈
沈建威哭喪著臉說道:先生,你要是跟三個女人一刻不停的連續(xù)聊上四五個小時,舌頭不直才怪呢
沒錯,就昨天從下午開始,沈建威帶著恩雅,墨雨她們三個去吃飯之后嘴就一直沒停過,整整四個多小時他連番被這三個女人追問,讓他那舌頭愣是給抻直了,從此以后說話飛機灰機不會在傻傻風不清楚了。
而所有的話題全都是圍繞在了向缺的身上,因為沈建威并不知道向缺的底細所以他挺誠實的把這些問題都給推卸了,沒想到這三個女人還較真了,所以才追問了四個多小時而沒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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