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路,到底得從哪走呢向缺又開始惆悵了。
初七之后年味濺散,生活開始步入正軌,陳家基本上已經人去宅空了,剩下的全是自家人,陳夏本來正常應該初七就去集團公司上班,但因為向缺要去成都,她把開年要準備的事情能推的就都給推了。
杜金拾是你從小長到的大的朋友,于情于理作為你的女人我都得前去捧場,再一個成都那邊的開發(fā)我也是安排著要去一次的,這次就順便了
向缺一臉抱歉的說道:是不耽誤你了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除了是寶新的領導者,但首先卻是你的老婆,后者應該是排在我事業(yè)前面的
向缺搓著手,咧嘴笑道:哎呀,媳婦你語挺硬啊,一句話就給我心嘮熱乎了
陳夏咬著嘴唇說道:調皮
那個什么······向缺忽然一把摟上陳夏,賤嗖嗖的說道:你語硬,我也有更硬的地方,咱倆床上去互相體會一下,到底是你硬還是我硬
滾蛋,你傷害沒好呢
輕傷不下火線,我都憋啥樣了,快點的吧向缺急頭白臉的說道。
輕一點,小心又骨裂了陳夏臉色緋紅的說道。
初十的時候,向缺和陳夏從唐山啟程趕往成都,而同時他也給還在東北拜年的王玄真去了電話,上次成都相遇,杜金拾和王胖子頗有臭味相同的意思,正經也應該去隨個禮份子了。
飛機降落成都之后,前來接機的是李啟明和高建軍。
上了車,向缺直接很八卦的問道:明哥,我就想問問,小杜和那個姓冷的姑娘,是動真格的了我記得,當初那女孩對他也就算是有點心思吧,兩人連手還沒牽上呢,這沒幾個月過去,怎么就要結婚了呢真給種上了啊
當初在成都相遇,冷若清還是川大的學生,兩人屬于剛發(fā)展的前期階段,后來杜金拾扒著向缺的褲腿子哭著喊著求他給兩人牽上一條姻緣,向缺看出兩人還有后續(xù)發(fā)展的可能后才幫了這個忙。
李啟明嗯了一聲,說道:合法夫妻,證都已經領了
姑娘是好姑娘啊······高建軍在旁邊忽然說道。
唰向缺抬頭,目光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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