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先王屢戰(zhàn)屢敗,實則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劉璋奸詐,先王屢屢中了他的計策,才致使一步錯,步步錯!”
“而如今,公孫太守并非與劉璋和漢軍產(chǎn)生交集,不存在中計等等錯誤,便不懼漢軍!”
“只要第一步走對,那則會戰(zhàn)無不勝,勢如破竹!擊敗漢軍,全據(jù)幽州,指日可待!”
短短幾句話,已經(jīng)讓公孫康和王烈興奮不已。
在曹丕到來之前,遼東幾乎是人人自危的。
沒有辦法,漢軍太強大了。
有時候,公孫康都在思考要不要反抗。
主動投降,或許還能封侯富貴一生。
抵抗,只有死路一條。
憑借遼東的戰(zhàn)力,能夠與強大的漢軍一搏嗎?
不止是公孫康,麾下大多文武都有這種想法,就連公孫家族也不例外。
可他們都能降,公孫康能嗎?
從稱霸一方的土皇帝,突然成為任人宰割的羔羊,地位急劇下降誰能忍受?
別人降了,依舊是為臣,為官,拿著俸祿生活。
可公孫康呢?
往好了說是在監(jiān)視情況下富貴一生,往壞了說沒準(zhǔn)哪天找個理由就給宰了。
手握五萬精兵,憑什么任人宰割?
公孫康心有不甘,只是困惑于沒有希望罷了。
如今曹丕這番話,不亞于冬日里的暖陽,照亮且溫暖了公孫康。
“曹公子,本官并不懼怕漢軍,只是苦于沒有戰(zhàn)勝的辦法?!?
“如果曹公子有妙計,還請不吝賜教!”
說著,公孫康拱手下拜,一副求教的樣子。
曹丕微微頷首,伸手虛扶。
“公孫太守不必多禮,這正是孤來此的目的?!?
盡管公孫康對曹丕這副魏王的擺譜十分不滿,也礙于計策沒有發(fā)作。
如果真能助他拿下幽州,一切都無所謂了。
“還請賜教!”
曹丕心中暗爽不已,更加得意。
“遼東一戰(zhàn),在于天時地利人和的重新分配!”
“公孫太守占據(jù)地利,人和,而殘暴的劉璋根本不占據(jù)天時,勞師遠(yuǎn)征,勞民傷財,讓他徹底失去了所有勝利的基礎(chǔ)?!?
“根本無需戰(zhàn)勝,只要拖下去,便足以獲得勝利!”
“因此,公孫太守需要擔(dān)心的并不是遼東之戰(zhàn),而是遼東之戰(zhàn)勝利后的占領(lǐng)幽州之戰(zhàn)!”
曹丕越說越夸張,將漢軍說得不堪一擊,遼東軍不戰(zhàn)而勝。
但公孫康和王烈卻不是那么認(rèn)為,二人聽得極為認(rèn)真,眼中皆是認(rèn)可之色。
百分百的勝利,誰不想要?
“敢問曹公子,只要守住險要,以逸待勞,便能確保勝利嗎?”
“當(dāng)然!”
曹丕重重的點點頭,再次為二人確認(rèn)。
“漢軍勞師遠(yuǎn)征,比較困難,不熟悉地形,公孫太守以逸待勞,軍民同心,焉有不勝之理?”
|“遼東一戰(zhàn),大可將心放在肚子里,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公孫康與王烈對視一眼,同時點點頭。
很明顯,對于這番說辭,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