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副將眼中隱含厭惡之色,似是不愿與他多說。
“哈哈,就他還要帶兵?”呂凱不屑大笑:“不過也是,他一個廢物帶一群殘廢,倒也是般配!”
蕭墨瞥了呂凱一眼。
他注意到曹副將的態(tài)度,又看到復(fù)勇營眾人,表情憋屈,敢怒不敢的模樣。
頓時,心中便已明了。
呂凱這貨肯定沒少在殿前司囂張,大家早已對他不滿。
只不過,礙于他的家世,一般軍士得罪不起,能得罪起的又不想跟他糾纏。
蕭墨來此有正事要辦,他也懶得搭理這個惹人嫌的家伙。
呂凱見蕭墨不說話,以為他是慫了,更加肆無忌憚挑釁道:“蕭墨,你怕不是又在陛下面前,拿你死鬼父母賣慘了吧?”
“也就是陛下心善,才會被你蒙蔽!”
蕭墨聞,眼神驟然變冷。
而呂凱仍是不知死活,繼續(xù)戲謔道:“當(dāng)年你父母意外死掉,在我看來也是活該!”
“說不定是做過什么見不得人之事,遭到了報應(yīng)!”
“憑什么還有現(xiàn)在的殊榮,讓你繼續(xù)獲得陛下照拂?”
話音未落。
“嘭!”
蕭墨猛然暴起,一腳正中呂凱雙腿之間。
“嗷~”
呂凱發(fā)出一道不似人聲的凄慘嚎叫,身體驟然折疊,彎曲成大蝦模樣。
蕭墨眼神冷冽,毫不猶豫探手揪住他的頭發(fā)。
緊接著,順勢提膝一頂!
“嘭!”
又是一聲悶響,呂凱被撞的滿臉開花,鮮血瞬間覆蓋整個臉龐。
隨后,蕭墨又是重重一腳踹在他胸口,將他踹出三四米遠(yuǎn)!
見此一幕,全場皆驚!
復(fù)勇營眾人愣愣看著這一切,沒想到蕭墨看著不怎么樣,脾氣竟然這般火爆,出手也是狠辣無情!
剛才還對他不屑一顧的眾人,此刻開始逐漸收起小覷之心。
“你…你敢打我?”
呂凱被手下攙扶起來,臉龐扭曲。
他實(shí)在沒有想到,蕭墨這個廢物敢出手偷襲他。
若不是身上穿著鎧甲,剛才那一腳恐怕就把他給廢了。
“你羞辱我可以,但敢對我父母出不遜,小心我弄死你!”
“這次只是一個警告!”蕭墨神色冰寒。
“還有,復(fù)勇營也不是你可以隨意侮辱的!”
“這里每個人都對大乾有功,要不是他們在戰(zhàn)場上與外敵拼殺,你早不知道滾哪里去了!”
“你沒有資格輕視他們!”
聽到蕭墨的話,復(fù)勇營眾人先是一愣,隨后臉上紛紛露出動容之色。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剛才還出挑釁的小子,居然會為他們說話。
呂凱怒不可遏,大庭廣眾之下被打,覺得有些掛不住臉面。
甩開攙扶他的手下,怒喝道:“蕭墨,你敢在軍中對我動手,難道就不怕軍法嗎?”
“給我上,將他拿下!”
他身后手下面色一冷,立即便朝蕭墨沖來。
“我看你們誰敢?”蕭墨冷喝一聲:“我乃是陛下親封的中郎將!”
“你們敢對我動手就是以下犯上,按照軍中規(guī)矩當(dāng)斬!”
手下們前沖的勢頭一頓,全都愣在原地,不敢繼續(xù)妄動。
“蕭墨,你少在這里胡說!”呂凱擦了一下鼻間血跡,眼神鄙夷:“就算是勛貴子弟,頂多也是獲封校尉?!?
“你一個廢物,憑什么來了就是中郎將?”
“不要聽他的,這家伙肯定在說謊!”
“給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