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別的不會,就會玩炸金花,如果見不到雷叔,能躥個炸金花的局嗎?”
“當(dāng)然可以?!?
很快,我們進(jìn)入了醫(yī)院。
這醫(yī)院一靠近,就感覺到一股冰冷,就好似開了空調(diào)一樣。
這是陰氣過多帶來的感覺,普通人也能感覺到。
但其他的賭狗根本就不在意。
司機留在車?yán)铮瑸榱艘苑廊f一用于接應(yīng)。
郝東輕車熟路地帶著我們進(jìn)入了地下賭室。
一路暢通無阻。
而且那些看場子的小弟,都很尊敬地和他打著招呼。
進(jìn)入賭場,我暗自吸了口氣。
這場子,可比之前郝東那個被我掃掉的場子大多了。
像個足球場似的。
燈火通明,里面的設(shè)施也都很新,裝修得富麗堂皇的。
郝東一進(jìn)來,一個接待就笑盈盈地走了過來:“東叔,您來呀?今兒晚點什么呀?”
郝東淡聲道:“帶兩個朋友來玩玩,雷叔在嗎?”
那接待開口道:“今晚雷叔沒空,在忙別的,可能和您玩不了了,您要玩什么,我給您安排。”
果不其然,這雷叔拿到靈晶之后,已經(jīng)開始使用了。
我估計他會用到那些鬼身上。
郝東點點頭:“那行,開個廳,我這朋友喜歡玩炸金花,對了,去幫我拿一百萬籌碼過來?!?
“明白,人有限制嗎?”
“和以前一樣,最低人數(shù),我不喜歡太鬧騰?!?
“好嘞?!蹦墙哟f著對另外一個人女接待招了招手。
那女接待趕緊走了過來,領(lǐng)著我們進(jìn)入了一個vip廳。
廳內(nèi)裝修得也很豪華,大大的水晶燈,金碧輝煌的墻面,四腳還擺了很多古董花瓶。
賭桌看著也非常專業(yè)。
我找了個位置坐了下去,郝東也坐在了我旁邊。
坦克四處看了看,走到后面的沙發(fā)上坐了下去。
女接待撤掉了三張椅子,留下了五張。
不一會兒,一個小弟端著兩盤籌碼走了進(jìn)來,往我和郝東面前分別放了一盤。
緊接著,又有四個人走了進(jìn)來。
一個荷官,另外三個人都是賭徒。
但按照之前郝東的介紹,這三個賭徒里面,有一個是賭場的人。
他們基本都是頂級老千,為賭場創(chuàng)收的。
眾人都坐下之后,只是用眼神打了個招呼,并沒有多說。
郝東開口道:
“既然人都到齊了,咱就開始吧。”
荷官點點頭,拿出一副新牌站在發(fā)牌位,當(dāng)眾把牌打開然后讓我們驗牌。
我擺了擺手,表示不用。
雷叔也一樣,雷叔旁邊那人也同樣擺手,倒是剩下的兩個人仔細(xì)把牌看了看。
甚至還有個人拿出了一個紫光燈照了照。
顯然,雷叔旁邊那個人,就是賭場的人。
牌沒問題,荷官拿起牌,開口介紹道:
“各位,咱們玩的是最簡單粗暴的炸金花,規(guī)則很簡單,每把下一千底,叫牌兩千起,單次叫牌五萬封頂……”
趁著荷官介紹規(guī)則的時候,我伸手敲了敲放在口袋里的魂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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