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馬車猛地一震,停了下來。車夫的驚呼聲傳來:“王爺,有刺客!”
凌晏澤臉色驟變,迅速將姜綰歌護(hù)在身后。
只見馬車的門被猛地拉開,一個(gè)身影手持利刃,直逼凌晏澤而來。
“凌晏澤,拿命來!”姜季珩怒喊道。
姜綰歌瞪大了眼睛,“兄長,你這是做什么?快住手!”
姜季珩卻充耳不聞,眼中只有對(duì)凌晏澤的殺意。
凌晏澤眼神一凜,迅速側(cè)身躲過姜季珩的攻擊。
“姜季珩,你瘋了!”凌晏澤厲聲喝道。
“我瘋了?”姜季珩怒極反笑,“你派人在牢獄中虐待我爹娘,讓他們生不如死,我今日就是要為他們報(bào)仇!”
姜綰歌聞,整個(gè)人愣怔住,“兄長,你說什么?這怎么可能……”
姜季珩看著妹妹的模樣,心中一陣刺痛,“綰綰,爹娘被他折磨得不成樣子。爹的雙腿被打斷,娘也病得奄奄一息,你可知他們?cè)诶为z中受盡了苦楚?!?
姜綰歌的淚水奪眶而出,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心信任的凌晏澤,可他竟這樣折磨她的爹娘。
她看向凌晏澤,眼中滿是絕望與質(zhì)問:“王爺,這是真的嗎?”
凌晏澤心急如焚,他知道此刻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但他必須說清楚。
“綰綰,此事絕非你們所想。我從未下令虐待伯父伯母,一定是有人從中作梗。”
“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姜季珩根本不信,再次揮刀刺向凌晏澤。
凌晏澤側(cè)身閃過姜季珩凌厲的一擊,那鋒利的刀刃擦著他的衣袖劃過,帶起一陣?yán)滹L(fēng)。
姜季珩攻勢不停,腳下步伐快速移動(dòng),手中利刃直刺向他。
凌晏澤腳尖輕點(diǎn)地面,身體輕盈躍起,在空中一個(gè)翻身,穩(wěn)穩(wěn)落在數(shù)步之外。
“姜季珩,你莫要執(zhí)迷不悟!”凌晏澤大聲喝道,試圖讓姜季珩冷靜下來。
姜季珩嘶吼著,招式剛猛有力,刀刀朝著凌晏澤的要害而去。
凌晏澤一邊躲避,一邊試圖尋找機(jī)會(huì)制止姜季珩,可在姜季珩不要命的攻擊下,他漸漸有些招架不住。
無奈之下,他只能出手抵擋,抽出腰間軟劍,手腕一抖,纏上了姜季珩手中的利刃。
突然,姜季珩猛地一跺腳,借著力道將全身的力量都?jí)毫松先ァ?
凌晏澤腳下一滑,險(xiǎn)些摔倒,他猛地用力一甩軟劍,試圖掙脫姜季珩的兵刃。
姜季珩卻趁機(jī)向前一撲,利刃直逼凌晏澤心口。
凌晏澤躲避不及,只能用軟劍去擋。
“咔嚓”一聲,軟劍竟被姜季珩的利刃斬?cái)?,那半截?cái)鄤θ绨灯靼愠剧耧w去。
姜季珩躲避不及,斷劍直直刺入他的肩頭。
他悶哼一聲,腳步踉蹌,單膝跪地,手中的刀也“當(dāng)啷”一聲掉落在地。
“兄長!”姜綰歌見狀沖了過去,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姜季珩。
她轉(zhuǎn)頭看向凌晏澤,“凌晏澤,你為何要傷我兄長?你口口聲聲說沒有傷害我爹娘,如今卻對(duì)我兄長下此狠手!”
凌晏澤開口解釋道:“綰綰,方才實(shí)在是形勢危急……”
“夠了!”姜綰歌打斷他的話,“我說服自己相信你,哪怕兄長說你傷害了我爹娘,我還心存僥幸??扇缃衲阕屛胰绾卧傩拍??”
凌晏澤想要靠近,卻被姜綰歌充滿恨意的目光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