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蘇格在兩人身后注視著這一幕,眼底越發(fā)地涼。
......
宿窈是在夜里醒的。
她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上來的,倒是對兩件事記得格外深刻。
一個是自己是被蘇格硬生生推下去的。
還有一個是,在她呼救的時候,蘇格臨走前對她露出的那抹冷笑。
宿窈前二十幾年,是從未想過要主動跟誰結(jié)怨的。
但這會兒,想起蘇格,她心里卻難以控制地生出了恨。
走到今天這一步,她為了報仇,連底線都不要了,早就把個人的生死置之度外。
她不怕死,但在宿雨的事解決之前,就這么死的不明不白,就算是死了,她也不會瞑目。
更何況,她跟蘇格實在是不算有什么仇。
對方這么手段惡毒的發(fā)難,宿窈很難對此釋懷。
空氣里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她應(yīng)該是在醫(yī)院,躺在床上,應(yīng)該就是病床了。
在水里泡了太久,喝了不少臟水。
宿窈這會兒眼睛和嗓子都不舒服,隱約看見自己身邊有個人影,就毫不猶豫地伸手,緊緊攥住了那人手腕。
不知是不是在水里泡久了的錯覺,那人的袖口觸感也有些濕,宿窈沒多想。
“醫(yī)生,幫我報警,我是被人故意推下水的,我要告她蓄意謀殺!”
被她抓住的人沒什么動作,語氣冷淡。
“宿小姐,講話要講證據(jù)?!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