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衍靠在墻上,微斜的姿勢透著幾分痞氣,完全沒了之前那種一本正經(jīng)的精英感。
“宿小姐,你缺錢?”
他這是明擺著的明知故問,宿窈冷冷瞥他一眼,半真半假道:
“是啊,欠了高利貸,借了一百萬,人家說再不還就把我抓走挖心挖肺?!?
周時衍點點頭,并不信她。
他早上也不全是給杜家辦事,也大概查了下宿窈昨天經(jīng)歷過什么。
被親媽在法庭上指著說是雞,也難怪她想不開要跳橋。
他原本是不差那點錢的,此刻卻不想以那種方式給她。
一個人的三觀,往下墜容易,再拉上來就難了。
“宿小姐不是無家可歸,眼下這是急著去哪?”
宿窈見他不走,索性把衣服拿到被子里,蒙著被子囫圇往身上套。
周時衍挑眉看著那鼓起的一個小包,也沒諷刺她的矯情。
宿窈隔著被子悶聲回:“趕著去投胎,不勞你費心?!?
周時衍并未當真,只不過在宿窈走后卻是不放心,她身上肯定還留著昨晚的痕跡,一旦這時候真出了什么事,讓人抓住追查到他身上就不好了。
他跟在宿窈身后,留意著她的動向,走著走著,竟然又回到了昨天那座大橋。
周時衍這是真被她給無語著了,剛欲上前,眼角的余光發(fā)現(xiàn)遠處,有幾個男人鬼鬼祟祟的跟在宿窈身后,一看就是不懷好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