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可跟她一起回家,她才帶著人,去驛站指揮著安可,幫她把東西都給抱回來。
回到家中時,依舊是四處昏暗,沒有開燈,可她把燈打開后,卻看見門口的鞋架有一雙鞋子。
那雙鞋張可欣有印象,是宿窈早上上班時穿走的,她走到宿窈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窈窈,你在家嗎?”
過了會兒,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了,宿窈穿著身棉絨的睡衣,長發(fā)凌亂地在肩頭披散著,面色蒼白,唇瓣沒有一絲血色。
“怎么了?”
張可欣把一封文件遞給她。
“剛剛去取快遞,正好看到也有你的東西,我就一起拿回來啦?!?
宿窈接過道了聲謝,看到封條上面的法院字眼后,沉寂的雙眼,才仿佛枯木逢春般,重新煥發(fā)出色彩。
迫不及待地把外封打開,看到里面的東西后,宿窈這回是真的放心了。
顫著手捏著那封薄薄的通知書,蒼白的唇邊勾勒出了一個淺淺的弧度。
終于有一次,周時衍沒有騙她。
正激動著,額頭貼上一只手,張可欣擔憂地看著她:“窈窈,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呀,怎么氣色這么差?”
宿窈握住她的手,蒼白憔悴的面孔,眼中、唇邊依舊帶著笑。
“不,我很舒服,我今天特別開心,從宿雨出事起,我就好久沒有像今天這樣痛快過了?!?
張可欣眼里的擔憂并沒有因為她的話減少半分:“別笑了,窈窈,不想笑就別笑,你這個樣子太讓人心疼了。到底是哪不舒服?跟我說,我?guī)闳タ瘁t(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