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衍:“......”
他冷冷地盯著宿窈,宿窈笑:“別這樣看著我呀,周律師,你換個思維想,我們還不認識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做了我男朋友該做的事,提前履行了你身為男友該履行的義務?!?
周時衍一點都沒被她糊弄到的說:“但是沒有享受到身為你男友該享受到的半分權利。”
宿窈說:“怎么沒享受到呢?你仔細想想,我要是在上學期間,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那后來我第一個交往的男人是誰?!?
說著,她還嘆了口氣,嫌棄地看了周時衍一眼。
“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那可是干干凈凈,什么感情經(jīng)歷都沒有過,你不是,你跟蘇格都好了那么久,是個人盡皆知的二手貨了。”
周時衍神情一頓,忽然再次涌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宿窈就又說:“結婚也是,你當初跟蘇格也是要辦婚禮的,所以我是頭婚,你是二婚。一般二婚的男人都不是很值錢,周律師,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對我,說到底,我跟你在一起是虧了?!?
周時衍覺得她的邏輯是有問題的,她這是詭辯,但讓他去反駁,他也無法具體反駁出來。
問題的糾結點在于,這個事跟蘇格這個人有關,而跟蘇格有關的事,他又確實是有些虧欠宿窈。
到最后,他自己就沉默了,也不再揪著宿窈跟祝融過去那點事不放了,一個人在一邊安安分分。
宿窈在喝飲料,看他一個人挺沉默的,也就給他倒了一杯。
該如何處理一個男人的無理取鬧呢?當然是情緒穩(wěn)定地陪他一起無理取鬧啊。
誰還沒點舊賬呢,既然要翻,那就一起翻唄。
這事,宿窈以為就這樣翻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