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婳的事情,云柔只是一知半解,根本不全面。
但云柔有心詆毀,不管真的假的、有的無的,全部都說得跟真的一樣。
她把云婳徹底描繪成了個(gè)淫蕩的下賤女人,且越說心里還覺得越痛快。仿佛這樣,自己就能凌駕于云婳之上。
“我們?cè)萍移鸪醪⒉恢浪@些齷齪事,才將她嫁給成王。也是直到最近,莊子上來了人,才知曉她這些年的荒唐之舉?!?
“我們?cè)萍叶际抢蠈?shí)本分的人,不敢替她瞞騙,所以臣女特來告知貴妃娘娘。還請(qǐng)貴妃娘娘看在云家忠心耿耿的份上,莫要追究云家失察之責(zé)!”
魏貴妃震驚了,“那成王妃當(dāng)真如此荒唐?云柔,你說的可有證據(jù)?若沒有實(shí)質(zhì)證據(jù),那誣告王妃可是會(huì)被問罪的。”
云柔道:“有莊子上的奴仆為證,且證人已經(jīng)在宮外等著,隨時(shí)可以進(jìn)宮來作證。此外還有物證,乃是她和那野男人往來的書信?!?
說著,她從懷里拿出一疊書信。
魏貴妃隨意地抽出一封,卻皺起了眉頭:“怎么都是南昭文字?”
南昭國位于楚國以南,兩國建交多年。
只是南昭的文字繁復(fù)難懂,在楚國人看來就跟鬼畫符似的,根本看不懂。
魏貴妃不懂,云柔就更加不懂。
“那野男人應(yīng)該是南召國的人,所以用南召文字通信,就算不知道里面寫了些什么,可書信往來這么頻繁,沒有奸情才怪!”
樁樁件件,確實(shí)可疑。
魏貴妃把書信還給云柔,道:“晚宴的時(shí)候,南召國使臣也在,倒是可以讓他們翻譯一下。既然成王妃如此浪蕩,本宮就當(dāng)眾撕開她的真面目,讓太后和陛下還有成王都好好看看她的浪蕩模樣。膽敢以不潔之身騙婚皇家,即便是救駕功勞,也保不住她成王妃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