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婳道:“我頭暈,不想說話?!?
原本只是一個借口而已,可蕭玄辰頓時就緊張了起來,急忙就伸手要再探探她的額頭。
云婳側(cè)頭避開:“不燒了,不用摸。大概是困,還想再睡一會兒?!?
“好,那你睡吧?!笔捫綆驮茓O把枕頭放平整,又把被角掖好,卻沒有要走的意思。
云婳皺眉:“你不走嗎?”
蕭玄辰道:“本王得守著你,萬一你再起燒了,本王也好及時幫你喊御醫(yī)?!?
云婳有點(diǎn)哭笑不得:“我已經(jīng)好多了,你不用擔(dān)心。太后宮里侍女那么多,哪里用你操勞?若有不舒服,我自己會喊人?!?
他卻自顧自地坐在床邊,“本王不擔(dān)心,你睡吧。閉眼睛啊,睜著怎么睡?”
云婳其實(shí)根本不想睡,只是覺得兩人在一塊有點(diǎn)尷尬,才尋了個借口。誰知道,他居然賴著不走。
擱以往,她早就干脆地開口趕人。
可蕭玄辰才守了她一夜,此刻冷著臉趕人,似乎也過于冷血。
于是她委婉地開口:“你在這里我睡不著?!?
蕭玄辰:“為何本王在這里你睡不著?昨兒不是睡得挺好?”
云婳有點(diǎn)無語:“昨兒那是昏迷,不是自主睡眠!”
蕭玄辰想了想,把凳子挪到床側(cè):“這樣就看不見本王了吧?你就當(dāng)本王不在,睡吧?!?
掩耳盜鈴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