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些相處的時光,原來她以為的深情厚誼,不過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她想著想著就笑了,笑著笑著又哭了。
從來不知道,原來感情居然這般的磋磨人,連她這樣果斷獨立的女子一下子居然都走不出來。
她告訴自己,再難過也只能難過這一晚上。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她就像沒事人一樣,和瑞安郡主一道起床,坐著馬車上路。
可她修飾得再好,瑞安郡主還是發(fā)現(xiàn)她時不時地走神,臉色也有些憔悴。
瑞安郡主問她是不是有心事,云婳也只說是夜里認床沒睡好,然后就躺在車廂里補覺。
一路搖搖晃晃,到了晚上終于到了目的地喀河。
喀河當?shù)氐牡胤焦伲缇驮O立好了營帳,并準備了盛大的篝火晚宴。
可聞著那焦香的烤肉味,云婳卻一點胃口也沒有。
她和瑞安郡主打了個招呼后,便去了河岸邊獨坐。
她在等阿麒,那個只在夜晚才會出現(xiàn)的阿麒。
明明昨晚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可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感覺阿麒還是會來找她。
她等啊等,從天色漆黑一片,一直等到東方的天際翻出了魚肚白,都沒有見到阿麒出現(xiàn)。
她昨晚說,不讓他再來找自己,他就真的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