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貴妃沒有解釋太多,只冷哼道:“本宮沒空陪你閑話。來人,把這對奸夫淫婦押到陛下跟前——成王妃,陛下對你不薄,若是讓他知道自己看中的兒媳卻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也不知道會賜你毒酒還是白綾,本宮真是好生期待呢。”
云婳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自己如何脫罪,而是阿麒該怎么辦?
他只是個小侍衛(wèi),不論魏貴妃的說辭最后能否成立,但凡有點(diǎn)捕風(fēng)捉影的事情,都會被牽連誅殺。
云婳擋在阿麒身前,道:“你若是要對付我,只管放馬過來。但這個侍衛(wèi)與此無關(guān),你放他走!”
“放他走?”魏貴妃咯咯地笑了起來,活像個得意的鴨子:“奸夫若走了,這出戲還怎么唱下去?”
云婳回頭看了眼阿麒,他也恰好朝自己看來。從面具遮擋下,看不清全部的眼部模樣,只依稀能看出他生了一雙好看的瑞鳳眼,優(yōu)雅而深情。
她沖著他輕輕一笑:“很遺憾,我至今未能識得君子尊容。”
蕭玄辰抬手摸向面具,似要摘下,云婳急忙喝道:“不準(zhǔn)摘!”
曾經(jīng)她無比期盼能看到他面具后的模樣,可現(xiàn)在她卻不能讓他的真面目顯露出來,避免被魏貴妃盯上。
他一直戴著面具,沒人見過他的模樣,只要他離開了,便如一滴水混入大海,再難尋到。那他也就安全了。
她狠下了心,對魏貴妃道:“你放他離開,我愿意簽下認(rèn)罪書。別說通奸了,無論你們網(wǎng)羅什么罪名,我都可以認(rèn)下,只要你們放他離開!”
蕭玄辰被她的話給驚了一跳,“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我們即便被帶到圣上面前,你也還有辯駁的機(jī)會。可若是你簽下了認(rèn)罪書,這個事情便成了死局!你該怎么辦?”
云婳道:“這是我的事,你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