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個屁!”烏子虛把信隨手一丟,氣呼呼地坐到一邊去,嘴里還嘀嘀咕咕地:“明知道師父想要什么,還故意玩這一套。氣煞我也!”
云婳笑了笑,從袖子里掏出個小酒壺,遞給烏子虛道:“諾,給你的!”
烏子虛打開一瞧,頓時樂開了花:“是西域的紅葡萄酒!”
云婳道:“你倒是有眼光,一眼就看出這酒的來歷。非是我要管著你,只是你年紀大了,過去又常年縱酒,對身體已經產生了不良影響。你如今時常頭暈目眩,便是身體給出警示。所以尋常的酒是萬萬不能再沾?!?
“不就是高血壓嗎?無妨無妨,真要醉死了倒也痛快!”說話間,他已經咕隆咕隆地喝完了一壺葡萄酒。
他還覺得意猶未盡,咂巴著嘴道:“酒是不錯,就是太少,沒喝兩口就完了。丫頭,再給我多弄些唄?不喝還好,喝卻又喝不盡興,實在吊人胃口啊!”
云婳道:“嫌少?行,嫌少我下次一滴都不給你帶了,免得讓你吊胃口?!?
烏子虛急忙攔住她:“別別......少點......少點就少點吧。以后每天都給我?guī)c?!?
云婳白了他一眼:“想得美!你的身體狀況,最多五天喝一次,每次二兩葡萄酒。你若不同意,就當我沒說過!”
烏子虛被徒弟拿捏得死死的,除了同意再無他法。
他忍不住嘆息連連:“想我烏子虛輝煌了一輩子,自由了半輩子,臨老、臨老被一個小丫頭給拿捏了。哎......”
云婳把剛才被烏子虛丟掉的信給拾起來,然后遞給烏子虛:“這封信據說是你的一位故人所書,今晚洛加王爺千叮萬囑讓我交給你的。你當真不看?”
“洛加?”烏子虛有些意外。
云婳還怕他不記得了,便提醒道:“他是南召的王爺,當今南召皇帝的手足兄弟。至于他說的故人是誰,那我可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