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心虛,語氣里也多了幾分討好:“師父也不是全然不顧你的死活。救了那臭小子后,師父立馬就趕到這里來救你了。不過等我來的時候,你已經(jīng)不在了。我當時就猜到,以你的本事,那個狗屁縣令肯定要被你玩死。后來嘛......”
他嘿嘿笑了笑:“后來我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這酒窖里都是好酒,想著解解饞,喝完酒再去找你會合。誰知這酒這么烈,我才喝了一壇子就醉得不知今夕何夕。再然后,就被你一腳踹醒了。”
“乖徒兒......”他湊到云婳耳邊小聲地道:“下回別當著外人面前踹我,我畢竟是你的長輩,這也太沒面子了!”
“你還要面子?”云婳揪著他的耳朵,指著酒窖里那些橫七豎八的空壇子:“你自己數(shù)數(shù),這有多少空壇子?還好意思說你只喝了一壇?睜眼說瞎話!”
氣歸氣,云婳還是顧念著烏子虛的身體,特意讓人給他熬了解酒湯,親自盯著他喝下去。
烏子虛一開始是不愿意喝的,可被云婳兇兇地一瞪,麻溜抱著碗一口悶了。
接下來幾天,云婳一直對烏子虛冷著臉,不搭理他。
烏子虛平常放浪慣了,大大咧咧萬事不經(jīng)心。
可一見徒兒真動氣了,便立刻認慫各種討好,并一再保證以后一定把她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云婳還是不搭理他。
烏子虛急的團團轉(zhuǎ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