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阿桑前天晚上已經(jīng)被太子所殺,即便她沒死也萬萬不會對自己的主子動手!太子妃,你就算想要推卸罪名,也不能推到一個死人的身上!”
“不是把罪名推給死人!”云婳耐著性子解釋,“我認(rèn)為是有人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得到了阿桑的那根銀針,然后再以針害死蒙婭,嫁禍給我。”
蕭玄辰也認(rèn)可地點頭:“此事有太多疑點,不能單憑一根小小的銀針就定了太子妃殺人的罪名?!?
“父皇......”他朝著楚召帝抱拳一禮:“婳兒乃是大楚的儲君正妻,身份貴重。她的名譽,也關(guān)乎著大楚的顏面。若是隨隨便便就能讓人給誣陷了,那把大楚皇室的顏面置于何地?豈不是人人都能隨便污蔑我們皇室中人。”
蕭玄辰早知道楚召帝不喜歡云婳,怕他處事不公,便抬出皇室顏面這頂大帽子,好讓楚召帝不得不慎重。
阿路達也急忙道:“陛下,蒙婭無辜喪命,還請陛下嚴(yán)懲兇手,安西蒙國上下之心!”
楚召帝沉思片刻,宣布道:“此事尚有疑點,但太子妃嫌疑重大。從即刻起令太子妃禁足于東宮!待此案水落石出,再行定奪!”
“父皇!”蕭玄辰心知這個事情有些麻煩,急忙道:“請允許讓兒臣徹查此案?!?
他親自去勘察,總歸好些。
阿路達卻生怕蕭玄辰徇私枉法,也著急忙慌地道:“太子與嫌疑人關(guān)系親密,為公平起見,絕不對再插手案子。”
他心里很明白,大楚的皇帝表面上看公正嚴(yán)明,可還是偏向于他們自己人。否則作為嫌疑人的太子妃,就該直接被下大牢,而不是在東宮禁足。
只是阿路達還指望著楚召帝給自己當(dāng)靠山,便也不好逼得太狠,只能想辦法拒絕太子查案。